无沅正准备将接骨草拿出来,就听到了这咬牙切齿的声音,秦邑怒气横生的闯了进来,正好看到无沅身旁的白泽。
“王爷,你看!我已将接骨草带回来了,现在就能给孙副将接骨了!”她兴冲冲的拿着接骨草放到秦邑眼前,完全没发现秦邑愈来愈深沉的脸色。
花云清找了个椅子坐下,笑的幸灾乐祸,这下也让这家伙尝尝厉害!
她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反倒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秦邑叹了口气,失落大于生气,“既然已经有接骨草了,事不宜迟也该进行手术了”,他看了眼依旧跟在无沅身边,面无表情的男人,“手术结束后,再好好这个男人从哪里来的?”
完便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花云清傻眼了,他还以为以秦邑的性子非得弄个明白才罢休,没想到这么快就放过他们了!实在是出乎他的预料。
秦邑没有在此时追问下去,让她稍微松了口气,转过身对陶军医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开始吧!”
一场手术持续到月上中梢,营帐中的油灯也是一盏接着一盏,花云清早就被无沅赶去自己帐中休息。
晋绥见自家主子还没歇下,进去换了一盏灯。
“晋绥,粮仓纵火之人抓到了吗?”
他摇头,发生火灾之后,他就一直在追查,可是每每查到关键的时候,线索就断了。
久久未曾听到他回答的秦邑料想到了,单是孙副将身上的伤口就知道,那纵火之人手段之毒辣。
“东陵那边如何了?”
“暂时未曾听到有什么动静,想来就算是那边,也未曾收到消息,主子,粮仓一事”
秦邑抬手打断了他接下去的话,这种时候最不适宜向上禀报了,若是传回临安,让那些人知道了,恐怕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月光洒进营帐,渡上一层银光。
已经这么长时辰了,也不知那边的手术怎么样了?
“晋绥,你让老蒋做些吃食送到军医那儿。”完,秦邑起身便出去了。
晋绥不用想都知道主子去哪儿。
秦邑到了营帐外,却心生怯意,他现在过来做什么?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啊!算了,还是先回去等消息吧!
抬脚准备回去时,有人走了出来,是白日里跟在无沅身边未发一语的男人,秦邑顿时如临大担
“手术已经结束了。”男人了这么一句话后便准备回去,见面前的人靠近,又好心加了一句,“主子睡着了,明再来吧!”
秦邑还有很多话想问,只见男人完之后就回去了,让他在原地进退不得,思忖片刻后,决定还是回去。
一夜无眠。
秦邑一大早等在营帐外,眼下好大的一块乌青,脸色更臭了。
后半夜一直是白泽在守着,是以她也算睡了个好觉,今气不错,白泽睡着后,无沅起身掀开营帐准备伸伸懒腰,就见秦邑背对着她迎着朝阳。
“王爷起的真早啊!”
听到声音的秦邑,猛地睁开双眼,转过身看着无沅,一个晚上的郁气皆然消散。
“嗯。”
“孙副将情况如何?”
“手术还算成功,现在就要看他什么时候醒了,对了,纵火的人抓到了吗?”
他拧了拧眉心,若是抓到了,他也不会这么烦躁了。
无沅手抵着下巴沉思片刻,昨夜她为孙副将手术时,倒觉得那伤口像是泄愤。
“我倒有个办法,将此人引出来。”着踮起脚凑到秦邑耳边。
当她凑到他身边时,秦邑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她了什么,完全不知道,却能隐隐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药香。
“那个男人是谁?”
药香席卷整个大脑,脱口而出的竟然是这么一句话,问出口之后,秦邑便后悔了。
无沅原本正在她的那个计划,听到秦邑突然来这么一句,整个人都愣住了,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
“你是白泽?他,他是我的契约兽。”无沅原本也没有想要瞒着他,毕竟花云清都已经知道了,秦邑迟早也会知道。
契约兽?秦邑眉心微皱,倒不是不相信,只是觉得太过荒唐,同时心头松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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