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半刻,无沅便觉得好了不少,借着从外面透进来的月光,仔细看了看这个瓶子,心道:果然是个好东西,比师父配的强多了。
这么想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无沅,无沅!”
她正睡下不久,便有人在喊她,那声音喊了三两声后,无沅突然清醒过来,一个鲤鱼翻身看着来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秦邑!你”
“嘘!跟我来!”
无沅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跟着秦邑身后出去了。
“秦邑,这么晚了,你不去睡觉找我做什么?”她深深打了个哈欠,明儿个大早她还得去挑水呢!
秦邑见她眼下乌青一片,好一阵心疼,赶紧拉着人去了自己的营帐。
“我见你这几日一直做重活,肩膀一定酸胀,便从桑榆那儿带了一瓶药,听很管用的,你回去试试。”着,便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递给她。
无沅接过去之后,打开瓷瓶闻了闻,头脑却彻底清醒了,这味道和月饶那瓶很相似,不,可以是一模一样!
可是,桑榆是王府管家和月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无沅,你怎么了?”
“没,没有,你找我来就为了这事啊!”
“当然,不是。你看!”
秦邑将营帐点亮,桌上堆了好几个食盒,而且还散发着热气。
“这些都是我让桑榆做的,你这几日恐怕也不曾吃些什么东西,再干那么多的活,再好的体力也会吃不消,不如痛痛快快吃一顿来的实在。那个老蒋也真是的,摆明了就是在欺负新兵嘛!真不知道邢伯伯干嘛让你去那里?”
秦邑还在碎碎念,无沅已经上去抱住了他。
让他剩下的话停在了喉咙中,不知为何,无沅这么一抱,他的心便有些无处安放,像要跳出胸膛,难道是因为,无沅一个男人抱了自己?
不管秦邑想些什么乱七八糟,无沅只想谢谢他。
“好,好了,无沅,你这样抱着我,万一有人闯进来怕是又要编排出去了,赶紧去吃东西吧,凉了就不好了。”
无沅点点头,坐了过去,不过这份量也太多了,吃到最后撑得整个肚皮都不能动了,还有一大半儿,秦邑看到她这模样直摇头,心道这食量还没他一半儿,真不知道那每的任务是怎么完成的?
吃多聊后果,就是导致后半夜无沅就再也没睡过。
蒙蒙亮,无沅拿着水桶便冲了出去,整个早上干劲十足到让人怀疑,这是不是那个无沅
老蒋抽了一袋烟,敲敲烟杆子,倒没什么,到了时间便去忙活了,只不过等快中午的时候,端了两碗饭菜绕去了伙房后面。
“无沅,先吃饭吧!那些柴火可以放一放。”
无沅擦了一把汗渍,应了一声,将斧头插进木桩走了过去,两个人就这么蹲在地上吃起了饭,也不作其他交流。
等吃完后,老蒋顺手拿走了她的碗带回去,临走前看了眼又开始劈柴的无沅。
“无沅,你来军营也有些时日了,不知有没有什么意见,出来我听听。”
她劈柴的手微顿,一斧头下去,一块木头劈成了两半。
“意见谈不上,不过若是可以,我觉得为何不在营中挖一口井,这样也就不用跑那么远去挑水了。”
老蒋眉毛轻佻,有些意外。
“无沅,为何会这么想?莫非是每日让你挑水太繁琐,所以才想了这么个办法?”
“非也,非也,无沅只是觉得这个办法一劳永逸,就算日后无沅不挑水了,也不会让后面挑水的如此奔波,既然能够有一条简便的途径,又为何舍易求难呢?”
老蒋听后一语不发便离开了。
三日后,秦邑召集所有将军决定在伙房造一口水井,解决军营中的水源问题,正当所有将士欢呼时,听闻这个办法乃是伙房的一个兵提出的,皆不可思议。
就在众人认为,这个兵因疵贵人青睐后,却没想到这个兵依旧在伙房做些杂活,除去不用再去挑水后,又额外增加了一项就是炒菜。
当然这做厨子首先第一关就是老蒋,当无沅自信满满的将一盘不知是什么东西督他面前时,老蒋就知道这恐怕是他这些时日以来做的唯一一件错事。
最后,无沅并没有如愿以偿的做厨子,而是成为了帮厨。
不过,她并不知道,为何再尝了一口她做的酸辣土豆丝后,老蒋的脸色那么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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