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婆子知道,二小姐这是避着她呢。越是这么想,便越好奇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偷偷找了个借口回到玉菀堂听门缝。
“泠儿,你要讲什么,是不是想到了入宫的办法。”
她的泠儿机敏过人,胆识出众,做事稳之又稳,她若说有办法,说明那个方法一旦实施,一定能取得成功。
“母亲。”
侯白泠悄声,离开了原本的座位,走到裴柳旁边挨着她坐下。
“别看往日您同和议辅夫人那样要好,我却觉得,从这次她去了谣月堂而没有所获来看,她对您可不真心,不实意。是假意与您交好,背后使坏呢。”
裴柳不信,她们关系好着呢。
她一个唱戏的,嫁入领将府,旁的官夫人不怎么爱搭理她,除了江贺兰愿意同她亲近。
当然,越启玉在朝中也没少还人情。
“您不信?我做了两盘糕点,一份无事,一份杏花蜜糖里加了些特殊材料,你让她给谣月堂拿去,你看她拿不拿。若是不拿,等日后父亲回来,就不要再替他们帮忙,你也不要再她来往。省得被人卖了,还在替人数钱。”
孙婆子在门外缩了缩脖子。
“可不是那吃了会死人的料?”裴柳紧张兮兮抓住她的手。
侯白泠心知肚明般地一扭头,视线正好在停留在孙婆子偷听的门缝处。
“别让我说准了,她肯定是不会去送的,是什么料又有什么关系。这个非常时期,她躲着还来不及呢。”
从玉菀堂出来,水仙在门口迎上她家二小姐。
两人急急又赶去了下一个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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