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对先祖不敬,她先冲着那些牌位恭敬地拜了又拜。
夫人的牌位在最下层,她仔仔细细观察,又撩开铺于木头上的垫布,寻找垫补底下会不会藏着什么。
失策了。
上上下下摸了又摸,找了又找,完全不是有东西的样子。
走到门口,不死心,又回来左瞧右瞧。
最终那天一无所获,宋北北高估了自己的第六感。
晚上,出去游历了一番的宋北北失望地抱着谣月堂门前的柱子发呆。眼看夏天很快就要过去,天气转凉之后能再这样坐一晚的机会可能寥寥无几。
上回她在这里打盹儿的那一晚,大小姐还因为父亲的意外而整夜整夜的不肯睡觉。
深夜,几滴细雨点打上她的脸,几撮碎发湿润而贴在额头上。
一把纸伞打于她上方,举着纸伞的人驻足片刻,潇洒解开系于领口的外披绢带,外披如一阵风般往下泄落,他单手一揽,轻轻攥于手间。
他打伞看她,她在伞下梦呓。
直到雨停,才恋恋不舍将头顶上的那片澄澈的天空交还于她。人如来时一般,既无声又无影,消失与天光乍亮时。
“北北姐姐为什么披着一件这么大的斗篷啊。”
宋北北睁开眼,天才微明。
铃铛双手捏着扫把的竹柄满脸困惑地看着她的身上,也是刚醒睡没多久的模样。
宋北北低头的同时,率先闻到了一股青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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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最近在忙什么?”
侯白泠轻启红唇,从妆台镜子中看着丫头水仙,语声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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