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她去办个事,人家安然无恙,自己倒是吓得个屁滚尿流,什么玩意儿。
裴柳不耐地冲孙婆子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去打发了外头的人,心里头越想越窝火,白白吃了哑巴亏。
孙婆子见着人才算是确定了,这不是好好的吗。
她两手叉腰,站在台阶上面色阴沉骂道:“嚷什么?你当这是什么地方,轮的着你来撒野?信不信我差人把你绑了,活活打死了你!”
小丫头心浮气躁,先理直气壮呛几句,把自己择干净。
宋北北对这个府院的人是一个都不认识,只听得云洛说府中是大小姐的续母做主。
瞧来人这年纪,老了些;衣着,虽然不差但也不是领将夫人的规制,那么一推算,估摸着不是个管家就是个管事。
再听音儿,正是与秋秋说话那位。
宋北北指指自己的脸,又指指自己的衣服,表情略有委屈,声音却是在叫嚷着,在安静的夜里听着格外突兀:“这位夫人,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绑了我,我是不记得自己是谁,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我是寻着那姑娘来的,想着来问问也好。”
说着往玉菀堂的正堂处走了两步。
“诶诶诶,你乱闯什么!”
孙婆子不拿好眼色看她,短粗却有力的胳膊拦在宋北北身前。
玉菀堂正厅的大门紧闭,左右各两个丫头侍立在两侧,脑袋使劲低垂着不敢抬头瞧热闹。
要问身强力壮的仆人在哪?虎视眈眈在宋北北身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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