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偶有走动。
裴柳见着孙婆子面善又合眼缘,说话也讨巧,很是喜欢,一问竟还是同乡,关系别提多热络了。
合议辅比领将官低二级,巴不得攀上这门关系。
女眷们也已早将裴柳这喜好摸得清楚,麻溜地将孙婆子送过来献殷情。
也就是那时候开始,越简谣的日子便不太好过了。
裴柳日常总在府内不是坐着便是躺着,哪里谈得上劳累,却常觉得腿脚酸疼,经孙婆子这么按几下便松快多了。
“哎,老了,被那丫头一闹,脑子跟有跟弦来回扯着似的疼。”
孙婆子也正寻思这事呢。
她虽不信秋秋的胡言乱语,却总觉得那是个祸害,不禁暗自嘀咕。听到这话,手便由裴柳的肩部移到脑侧,轻手按压起来:“夫人花容月貌,才教老爷一见倾心。比那些年轻不着调的,您这才叫风情万种。”
裴柳会心一笑,赞许地拍了拍她的手。
孙婆子伴着羡慕的笑声询问:“夫人觉得秋秋丫头这话有几分可信?”
裴柳朝方才秋秋跪着的地方看去。
若是放个大活人在她跟前,她必定是不怕的,这左将领府内,左右都是她一个人说了算,莫说个丫鬟,就算是越简谣有个三长两短,她也能推脱干净,俗话说得好,不知者无罪,只要与她扯不上关系,越启玉便怪不到她头上。
前几年添了小少爷后,越启玉更是欢喜,对她有求必应。
只是,活人好对付,若真是恶鬼,她还就真没什么招数,都说恶鬼神出鬼没,那还不得活活得被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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