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城,此时是南方经济中心,也是南方沟通东西南北的四路通衢,四通八达的水路提供了较为繁荣的商业。
为了保护城内的富人们,护城河、箭塔、碉楼等防护设施完备,城墙之雄伟完全不在长安之下。
李恪掀开了马车的门帘,看着这座巨大的城池,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
“殿下,益州刺史薛典,乃长孙家的外戚,他可能会对你不利,请务必小心。”庄霞策马跑到马车边,小声提示道。
李恪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
他已经感受到了敌意,自己的到来,城内官员没有出迎十里就算了,连城门下的欢迎仪式都没有。
“看来,要掌握益州,恐怕要杀人了。”他喃喃自语道。
人,早已杀过,而且是堂堂正正的战场。
现在,他面临的是另一个战场。自己这个蜀王初来乍到,这个时候给他摆这种下马威,李恪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杀出个朗朗乾坤,要么服软,踏踏实实被关起来当两年傀儡,然后灰溜溜地滚蛋,最后,死。
所以,对方这种阵仗不仅仅是要给他下马威,更是要把他往死路推一步。
既然已经摆开阵仗你死我活了,忍?不存在的。
他又不是原来那个懦弱的,只知道博名声自保的幼稚三皇子。
“人呢,都死哪里去了,蜀王殿下到来竟然无人迎接,老子势必要参你们这些官员一本!”
侍卫长张通一直到了城下才反应过来他们的主子被折辱了,顿时一阵激愤的放声大骂。
按照规矩,别说是蜀王殿下了,就算是长安来的其他京官,地方官员除非有仇否则也不至于敢如此怠慢啊,这简直就是踩脸来了。
“拜见蜀王殿下,我们刺史大人偶感风寒,无力外出迎接,还请原谅,诸位大人已经文武齐集,在燕满楼摆下酒席,静候蜀王殿下,还请蜀王殿下车架随小人而来。”
一个穿着丝绸大衫,却配着平民的木扣衣带,看起来是个标准的管家穿着的中年男子,朝着李恪的车架一躬身作揖之后,头也不回地朝着城内去了,一副你爱来不来的样子。
“可恶,安敢如此!”张通气得几乎跳了起来。
“将死之人,计较什么?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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