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夜槿歌如此不识抬举,就不要怪他用强,泫澈冷冷的嗓音像腊月中的寒冰,冷的人身体发寒:“阿颖,你去亲自给宇儒公子更衣。”
“是。”阿颖淡淡地回复,她好似什么也不在意,怀中捧着那件华服对夜槿歌淡淡说:“白公子,请随我来。”
“我不!!你们澈王府怎么可以当众羞辱朝廷命官。这是犯法的,若是让陛下知晓,即使你是王爷,也不能姑息。”夜槿歌从地上站起,他要离开这里。
泫澈听见陛下二字,厌恶地瞅了一眼夜槿歌,阿颖知情识趣,立刻逼近夜槿歌。
“白公子,得罪了。”她莹白的手抬起,夜槿歌惊恐地看着她,这个女人要敲晕她。
“表哥,表哥,你怎么还在房间,出大事了。”颜欢娇贵而慌张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阿颖悄然放下手,默默退到泫澈身后。
泫澈蹙眉看他这个表妹,她在皇宫听到了什么。
“表哥,我今日听到有人说,陛下曾经送您的王献之字帖在礼部尚书府邸看到了,现在闹得满城风雨,说——”颜欢欲言又止,担忧地看着泫澈。
泫澈如鹰隼的目光注视着颜欢,颜欢一下就怕了,瑞瑞不安地看着泫澈。
夜槿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抿唇,她等的终于来了。
“说什么?”泫澈并不严厉,甚至语言上还算温和,可周身已经起了变化。
“还说,是您勾结礼部尚书,那字帖就是你贿赂他的证据。”颜欢呐呐,神色复杂地看着泫澈。
泫澈扶额坐下,他倒不是生气,而是觉得太子现在狗急跳墙已经丝毫不顾兄弟情义,他现在非去一次皇宫不可了。
颜欢安慰泫澈,也不知他有没有听进去,夜槿歌站在旁边,现在他们一心扑在颜欢郡主说的话上,暂时不会拿她怎样。
泫澈即刻换上蟒袍,备了马车往皇宫赶。
泫澈下了马车就往勤政殿赶,泫澈走进勤政殿的朱门,老太监就拦住他苦着脸道:“您可算来了,出大事了知不知道。陛下现在正在里面大发雷霆呢,皇后娘娘都劝了好几回了,现在直接禁足未央宫。”
泫澈面色沉重,这次没想到连母后都搭进来了,看来太子动作不小。
“滚进来。”
威严醇厚的嗓门,现在格外有力。宣帝看着不以为意踱步过来的泫澈,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桌上的弹劾他的奏折扔在他的脚下:“看看,这都是今日弹劾你的折子。”
泫澈捡起一个奏折拿在手里,手指摩挲着暗金的纸面,收起面上的玩世不恭,细细看了起来,和颜欢说的别无二致。
泫澈收起奏折,递到宣帝的手边:“父皇,儿臣断不会做这些参与朝廷纷争的事情,定是有人诬陷。”
暗金的勤政殿,即使是白天也点着烛火。躲在暗处的宫人幽闭着感官,把自己彻底融入黑暗,与黑暗为伍,又随时能清晰明白地得知宣帝的一举一动。
宣帝花白的胡子微微颤抖,“逆子。”
泫澈身体笔挺,屹然宣帝面前。
“你现在还不知自己错在何处。”宣帝指着他的脸,气的想把他丢进军营好好历练。
“父皇,儿臣从没做过勾结党羽之事,至于贿赂礼部尚书更是无稽之谈。”泫澈说的坦荡荡,宣帝吹胡子瞪眼地盯着他。
泫澈默然,他现在也有些摸不准宣帝的意思。
帝王心,难以预测。
宣帝见他一副未开化的迷茫样,心中的怒火微微平息,“朕问你,你是不是缺银子了,还是又在青楼楚馆抬了小妾。”
泫澈近期非常老实,如果有什么出格的,就是和白宇儒亲近了些,顺便弄得满城风雨,都知道他又爱上了男风,不过,离他近的都知道他和白宇儒清清白白。
一切不过是以讹传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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