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帝威严的气势弱了下去,换上严父模样,对于泫澈他是有些叹息。太子确实是守国皇帝的不二人选,所以便委屈了泫澈,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也无可奈何。
先是皇帝,后是父亲。
“下次,钱财不够用了,我让李公公给你在朕的私库里支些。这整个天下都是我们君家的,不缺那点银子,御赐之物切不可胡来。”宣帝宽慰劝说,泫澈垂帘,他是没想到,父皇会往这方面想。
不过,这也是解了他的危机。
能进勤政殿的宫女太监,个个人精。他们看情势回转,默不作声地记下一切,等到深夜,又会侍奉新的主子。
“父皇,母后不过是担心儿臣才多次越位禁言,请看在她为人母的份上,解了她的禁足,否则母后还怎么统领后宫。”泫澈跪下,字字珠玑。
他最放心不下的便是母后,如果出了一点事情,他绝对会和太子抗争到底。
“行了,我待会就让李公公宣旨解了禁足,但你以后切记不可行事放纵。否则就是给你母后抹黑,到时你父皇母后都不在了,谁还给你撑腰。”宣帝让他下去先去看皇后,他这还有些奏折要看,过会过去。
夜槿歌在泫澈走后,原以为可以趁乱离开澈王府,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在阿颖的眼底。
阿颖拦住夜槿歌,将她关进了柴房,冷冷地说:“等王爷回来后再做决断,你先在这等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夜槿歌默默目送阿颖离开。
阿灵听见风声,立刻赶来柴房,阿颖飘然出现在她的面前,阿灵弱弱地叫了声,“姐姐”。
阿颖拉着阿灵往回走,阿灵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柴房,两人站在角落,阿颖数落她:“你回去待在听雪楼,以后不许再接近白宇儒。”
“姐姐。”阿灵做最后的挣扎,阿颖在她的肩膀处点了穴位,“我先封住你的内力,过了这段时间再给你解封。”
阿灵泪眼婆娑地瞅着阿颖,其中楚楚可怜,阿颖心硬如铁,将她扯回听雪楼。
夜槿歌在柴房关了三天,滴水未进。泫澈在皇宫陪着皇后,整整三天,他回来时。
王府所有的人都在庆祝王爷归来。
夜槿歌躺在拆房里,听着外面热闹的声音,她抬了抬手指,无助地垂下。
夜槿歌晕倒了,没有人发现。阿灵趁乱拿了柴房的钥匙看到夜槿歌昏倒在里面。
她立刻出去跑进听雨阁,阿颖拦住她:“你要做什么,回去。”
她泪眼婆娑地跪在地上,祈求说:“王爷,白公子被关在柴房病了,还请你救救他。”
泫澈蹙眉,看像阿灵:“你说的属实。”
“自然。”阿灵惊喜地抬头,擦干眼泪给泫澈带路。
阿颖跟在后面,身后的奴才叫住阿颖:“姑娘,这…我们也是忙晕了,把他忘在了里面。”
阿颖怒斥:“一个大活人也能忘,自己去领罚。”
泫澈进去,看见夜槿歌面色青黄,他心中有一扇门缓缓打开,他大步流星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抱起,往听雨阁走,沉沉道:“去请大夫。”
夜槿歌醒来时,看见自己已经换了一个地方,身边坐着个男人。
夜槿歌勉强抬了抬手指,泫澈惊动,磁性的声音充满担忧:“你醒了。”
这件事都是他处理不当,才会让她生出无妄之灾。
夜槿歌点点头,她嘴唇干涩说不是出话来,泫澈倒了茶水送到她的嘴边。
她就着喝完,夜槿歌半躺在泫澈的怀里,她现在感觉内心空洞,大约是昏迷后的后遗症。
夜槿歌咳嗽,泫澈放平,让她接着躺下。
他小心翼翼地退出去,夜槿歌空洞地盯着房顶的纱账。。
轻轻的关门声,还有泫澈刻意压低的声音,“你们好好在这照顾他,不得有误。”
“是。”门口两个丫鬟轻轻答应。
泫澈走后,她们两个细细碎碎地交流:“听说太子派人偷了陛下赠给王爷的字帖诬陷我们王爷,王爷他才受了陛下的责罚,今日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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