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夫人干恩万谢,沈珍珠说:“我和贵公子也算是朋友,帮了我好多忙,在说在下也算是大夫,治病救人是本分,县令大人要是在感谢的话就见外了。”
“沈小姐不仅医术了得,文采更是一等一,夫人你可知道上次我去书院颁发的少傅令牌,是给颁给谁的吗?你以为凭咋儿子的水平能给你拿个书院少傅回来,你不知道他的水平我可知道他有几斤几两?”
“夫君的意思是?,
“对是颁给沈小姐的,也是她帮咋儿子争取的,儿子都告诉我了”
“怪不得嘛,。
“爹娘,你们怎能这样说你儿子的,好歹我也给你挣了面子。
“好、好、好,你娘病好了,爹爹高兴,不说了,”说完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少喝点”
“今天高兴,我就喝两杯。”
看到县令和夫人两个人琴瑟和鸣,觉得林熙南还真是个幸福的孩子。突然想起了爷爷,这里过年了,不知那里是不是也在过节,爷爷是否一切安好。母亲、小姨在下边好吗?突然眉头紧锁。
直到县令夫人提醒她夹菜,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走神了。
林熙南看到她的样子,以为还在生自己的气呢,于是端起一杯酒:“珍珠,我珍重向你道歉,我不该骂你,也不该朝你发脾气,希望你原谅我,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我干了!”
“过去的事情我也没有放在心上,你也不用道歉。”
“你小子竟然欺负珍珠,”扭头对珍珠说“以后他敢欺负你就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
”娘,我可是你亲儿子,不带这样的?”林熙南撒娇道,扭过头对着县令。“爹,你管管娘?”
珍珠看到他们一家其乐融融,羡慕不已,在记忆中,自己除了跟妈妈、小姨、爷爷撒过娇之外,跟爸爸好像从来没有过,就算有也不是自己,都是继母他们一家子,自己在那里永远都是外人。
珍珠害怕看到这样的情景,他借故出去上个茅厕,好一会平复了心情才进去。
饭后,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说过几日再来刮痧。林熙南一直要送她回去。她说:“男女有别,还是注意一下?”其实他只想一个人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