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行走中的希希莉娅突然停住了脚步,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亚希伯恩想也不想,一伸手捂住祁承的嘴,空闲下来的一只手臂斜支在他的侧上方,把他整个人都牢牢地困在自己怀里。
好要远离的,却又忍不住想生活在和她近一点的地方,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出现在她的面前。
“嘘,先别话。”
祁承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懵懵地看了他一眼,又试图去拽他捂在自己嘴上的手,侧着头想探出身去看,漂亮姐姐快走了呀!
亚希伯恩不肯让,紧紧地禁锢着他,干脆把手臂上挂着的白大褂取下来,从两饶头顶罩下来,连人带身子都藏了进去。
走廊上明亮的光线被衣料遮挡在外面,只有一点点微弱的光芒透进来,狭窄的空间里,温度瞬间攀升,连空气都好像凝滞了一样,两个人面面相觑,热潮涌动。
祁承奶白的皮肤上悄悄地蒸腾起漂亮的红晕,忍不住要去推亚希伯恩,嘴巴被他捂住,支支吾吾的:“你放开我我好热”
“嘘,再等等你乖一点。”亚希伯恩轻声哄他,却把眼睛垂下来盯着地板上明净反光的瓷砖,不敢看他的眼睛。
希希莉娅闻声回头,却只看到不远处紧贴着一对“情侣”,雪色的医生大褂从头把两人牢牢地遮住,只露出来两双修长笔直的长腿,让人无法窥得其间的秘密。虽然看不到任何实质性的画面,其间流动的暧昧之意却快要满屏溢出来了。
“怎么了?”祁止见她停住了脚步。
“别话,你闭嘴。”
希希莉娅突然灵感大发,生怕祁止出声惊扰了两人,从他的外套里摸出自己的铅笔,把祁止的手掌摊平,就着口袋里的纸巾,把他的手掌当成桌垫子,奋笔疾飞地速写起来。
毕业了也没其他的事情,祁止也不让她出去工作瞎折腾,希希莉娅就发掘了自己的一项爱好,整没事就窝在家里的阳台上写写画画。时间久了,还真被她自己寻到了一点窍门,自创抽象写生派,清新脱俗,一条独木桥被她跑得大步如飞。
在微博上火了一把,积攒了大把粉丝,在她的评论下面嗷嗷待哺。
祁止早就习惯了她的癖好,为了不让她身上携带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山她自己,他就充当了她行走的包包,口袋里总是鼓鼓囊囊的,什么都找得到。
趁着希希莉娅写写画画的功夫,祁止也盯着那两个人看了几眼,不知道是注意到了什么,突然挑了一下眉,有点恶劣地笑了起来。
皆大欢喜,内部消化最好,不用跑到他面前来碍眼。
“你笑什么?”希希莉娅百忙之中抽空看了他一眼。
“没什么,咱不着急,你慢慢画。”祁止低头端详了一眼她的画,嘴角愉悦地扬起来,夸她:“画得真不错。”
“那可不。”希希莉娅微扬下巴,有点骄傲,笔下渐渐地出现了一对极具抽象意味的人儿,两人贴得极近,暧昧又禁忌的距离。
“不过,你以前好像对我的画不感兴趣的。”
能有多感兴趣,满屏满脸的。yle
祁止看她兴致勃勃的脸,很明智地没有出来,只是搂住了她的细腰:“那要看你画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