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花洒下面,温热的水流从头到脚的把她包裹住,给她冰冷的身体带来了一丝暖意。
希希莉娅双手捂脸,后知后觉的感到羞愧。
看看她都了些什么!
“啊”希希莉娅哀嚎出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出去面对他。
“叩叩!”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被人敲响,隐隐约约看得到外面站着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
“干嘛!”希希莉娅双手环胸,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给你送衣服。”祁止的声音赌是清正无私。
希希莉娅松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紧张什么。
缓缓地打开一点门缝,探出一只手去接。
祁止站在门外,沉沉地盯着伸出来的手臂,皮肤莹润细腻,雪白无暇,水珠几乎是刚沾上就滑了下来。
希希莉娅接了个空,疑惑地问他:“不是送衣服的吗?衣服呢?”
“在这。”祁止把手上的衬衣放在她手里,声音低哑性福
一抓到衣服,那双手臂松鼠似的飞快收回去,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再次在他面前重重地关上。
不挂希希莉娅在里面磨蹭多久,总有要出来的时候。
她对着镜子照了一遍又一遍,确定自己除了腿之外,没有露出来的部分后,才踮着脚,悄悄的开门出去了。
祁止正靠在床头看书,那是一本她看了名字就不想再看第二眼的书,怪不得要用来当睡前读物,催眠效果肯定很不错。
看了许久,仍然神采奕奕的祁止闻声,抬头看她。
姑娘穿着一件他的黑衬衫。
丝滑高档的面料在灯光下散发出盈盈的光亮,领口被她严严实实地扣到了最上面,袖子对她来过长了,她也不挽起来,任由它垂着,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
衬衣的下摆堪堪的盖到了希希莉娅的大腿中段,一双雪白的美腿从衣摆下方延伸出来。
黑与白的碰撞,宽大和纤细的组合,扣得严实的纽扣与露出的长腿的对比。
祁止觉得自己的喉咙发紧。
她可能不知道,这样的纯、欲交叠,对于一个男人来,才是最大的冲击。
希希莉娅被他沉沉的眼神看得有点慌张,踩在柔软地毯上的雪白脚趾忍不住蜷起,像颗紧闭着外壳的扇贝。
祁止把手上的书放到床头柜上,往旁边的位置挪了一下,空出自己刚刚用体温温热聊位置:“不早了,该睡觉了。”
希希莉娅下意识地觉得情况不妙,她斟酌了一下:“要不,我看我还是睡在地毯吧,我绝对不会感冒的,而且”
话还没有完,房间的灯被暗熄了,她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拉着倒在了床上。
“记不记得我上次给你讲的故事?不睡觉是当不了公主的。”
希希莉娅被揽住腰,紧紧的贴在他怀里。
祁止穿着的是一件宽敞的浴袍,此时此刻,领口已经松开了,希希莉娅贴着他胸前紧实的皮肤上,男人身上的热量源源不断的传到她身上,舒服得她几乎要叹息出声。
紧张了好一会,发现祁止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行为。
希希莉娅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零,或许是她想多了呢。
第一次和一个男性同榻而眠,这种感觉奇异又特别,她的困意不知道跑到了哪个角落,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