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信。”
祁止起身,慢慢地走到了希希莉娅面前,双手撑在她的脸颊两侧,把人完完全全地困在自己的怀里,侧着头贴近她的耳际,轻嗅了一下,貌似可惜地轻声道:“那怎么办呢?今晚出不去了。”
“不是,问题的关键不是这里!”希希莉娅完全无视了他眼中的涌动的暗波,一弯腰,灵巧地从他的手臂下溜了出去。
她觉得自己务必要把事情给解释清楚,不然他准得以为是自己故意弄坏的门把手。
“你看呀,”希希莉娅半蹲在地上,拧着剩下的一截把手给他做示范,“确实是拧不动,我怀疑是不是外面用什么东西挡住了,或者是锁芯被堵上了。”
祁止被她的操作搞得似笑非啼,他俯身想把姑娘从地上拉起来。
刚伸出的手又被希希莉娅躲过去了,她叉着腰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嘴里嘟嘟囔囔:“不行,我得找个东西撬开,祁止,你房间有铁丝吗?就是电视上那种用来在锁孔里捅一捅就能拧开锁的那种。”
祁止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样子,揉了下眉心,轻轻的叹了口气:“那你坐着休息休息,我帮你找。”
祁止的房间又不是储藏间,当然不会在这里放有铁丝,他是从窗边桌灯的灯罩上拆下来的。
一盏漂亮的床头灯,瞬间宣告报废。
祁止半点不在意,把手上的铁丝递给她,“你看看这个行吗?”
“嗯,或许是可以的。“希希莉娅伸手接过来,端详了一下,脸严肃,话方式很严谨。
祁止心里好笑,一只手撑着脸颊,饶有兴致地看着姑娘的一个蹲在地上,格外认真地用铁丝对着门锁孔一通瞎捣鼓。
“怎么样?打得开吗,需不需要我来帮帮你?”
“不需要。”希希莉娅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瞟了他一眼,“我今晚一定会打开的,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真的?那我真去洗澡了?”
“去吧。”希希莉娅用后脑勺对着他,脸蛋微红,忍不住想起了上次她上次去找他发现他在洗澡时的窘迫情景。
祁止轻笑一声,还真的拿着浴袍走进浴室洗澡去了。
不一会,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希希莉娅听力很敏锐,强忍住想要捂耳朵的冲动,加快了手上倒腾的动作,心中暗念清心咒。
哦弥陀佛,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看。
出乎希希莉娅的预料,祁止这个澡洗得很快。
她心里的清心咒才只念到第3遍,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咔擦”一声,浴室的房门被打开,有人带着一身氤氲的水汽出来了。
祁止穿着一件简单的浴袍,携带着沐浴露的清香,慢慢走到了希希莉娅身后,“嗯?还没有成功?”
希希莉娅不自在的“咳”了一声,面上艰难地维持着冷静:“你别急,快了。”
“好,我不急。”
祁止慢悠悠的坐到床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然后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姿态慵懒随意:“要不,你先躺着休息一下?”
“不用了!”希希莉娅义正言辞的拒绝,看也不敢看他:“你刚刚从美国回来,舟车劳顿的,困了就先休息吧。”
“没事,我看会书,顺便”祁止翻开书页,修长的手指在书封上摩挲了一下,颇有兴致的挑了下眉:“顺便看看我们家的锁匠到底是怎样开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