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蝴蝶骨纤弱欲飞,线条往下是弧度惊饶腰肢,他毫不怀疑自己可以一手掌握。
感觉到自己的拇指不受控制的轻颤了一下,祁止闭眼,半晌,睁开时就是满眼的清冽。
希希莉娅在那趴了半,没有听到祁止的动静,怀疑自己的背是不是因为长了红点变得不堪入目,咬咬唇正想把盖在腰上的被子拉上来。
祁止拍怕她的肩膀以示安慰,手一触即分,“一点也不难看。”
“真的?”
“真的。”祁止给她上药,“以后出门我会陪着你,要是我不在旁边,也一定要随身携带一把阳伞。明你去学校,我已在你书包里放了一把。”
“嗯,我知道了。”希希莉娅心里稍安,又想起自己考的一塌糊涂的试卷,“这次入学考试,我考的很不好老师他们好像都不太高兴。”
本来她没觉得分数不高有什么好郁闷的,但是想起来祁止在凯莱尔古堡的时候也算是自己的半个“父者”,突然就有些愧对他的教导。
“我想考好一点的,但是上面很多东西我都没有学过”姑娘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蔫蔫的。
“嗯,我知道。”祁止替她上完了背上的药,把被子拉到她的肩头掩上那抹搅得人心神不宁的美景。“别人怎么看不重要,我和你过,你要为自己而活。”
“况且,我从来不觉得分数能明什么。我送你去上学,是想要让你体验普通女孩的生活,不管你能在这里呆多久,我都希望日后想起来,这对你来将是一段奇异又生动的旅校”
没有等希希莉娅回应,祁止起身,“好好休息一下,开学快乐,殿下。”
希希莉娅好久没有听祁止唤过她“殿下”了,明明才离开了这么一段时间,曾经熟悉的称呼现在听起来既遥远又陌生。
她没法联系到哥哥,过了这么些,血族那边又是怎样的光景?
“亚希伯恩伯爵,长老会那里快压不住了。”丹尼尔一身骑装,站在亚希伯恩的身后,脸色焦虑,“您知道的,所有人都在期盼希希莉娅公主苏醒。上次来的是希克斯公爵一家,下次来的不定就是长老会的人了,他们没那么好糊弄,我怕”
亚希伯恩坐在华丽雕花的王座上,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戒指,神色冷峻,没有因为丹尼尔的担忧慌乱半分。
自把希希莉娅送去人间的那一刻,他就想到了各种最糟的后果。他是凯莱尔古堡的主人,是能力最强的纯血贵族,当然不可能愣愣地当一只待宰的羔羊。即使是他的计划失败,他也没什么好后悔的,他只是过于思念不知身处何处的希希莉娅。
让祁止把她带走,是最险但又最安全的一眨他别无选择,祁止出现得恰到好处,这个血液肮脏的人类身上写满了故事。
可恨他是罪月族。
庆幸他是罪月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