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沁雪冷笑:“你以为我想要的,就是这些?”
“不管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但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服从我的安排。”宇文卿拂袖而去。
宇文卿走后,慕容沁雪仰面而笑:“没错,我只能服从你的安排,无论龙潭还是虎穴,我都得闯。”
原来我自始至终只是你的一枚棋子罢了,所以我的安危又有什么重要呢?
慕容沁雪想起当初,初入府中时,宇文卿教她习武的情景。原来,从那时起,我的命运已经注定。而我还自以为是的认为,在你心中,我与其他一干侧妃有什么不同。
天还未亮,木谨言因为漫漫长夜,忧思难解,至后半夜才入眠,所以这会儿她还在熟睡。
侍女们陆续起来忙活,沐蝶手持一个水盆,走过前廊,途径一间门前,听到有人说到“皇后”二字,就停下来一听。
“那天公主遇险的事,和你有关系吗?”阿兰说。
“你不相信我?这件事我是丝毫不知情的。”碧纤答道。
“这样最好,今后你不许见皇后,不能再帮她做事,否则我就不会再念及什么姐妹之情了。”
她在为皇后做事?
沐蝶一惊,手一松,差点把盆摔在地上。她忙用身体顶住,水盆与门撞击发出一阵响声。
“什么人?”
听到这句话,沐蝶快步地跑开。碧纤打开门,向四周看,在拐角处看到了沐蝶的衣服。
她听到了。碧纤想,不能再把她留在这里了。
“别担心。”阿兰镇定地说:“他才刚进来,不敢掀起多大风浪。万一她说出去,我们死不承认,她又能怎么样?”
碧纤点点头不说话,但她心中已有了主意。
木谨言醒来后,揉着隐隐发痛的头,乍一想到这日是皇后的寿诞。她慌忙起来,等到一切收拾完毕,准备动身时,却找不到了准备好的贺礼,花费她多日时间的绣品。木谨言感觉上天在和她作对,为什么诸事不顺呢?
“怎么回事?我记得明明放在箱子里的。”木谨言心急如焚。
“公主,近日,宫中新来的人多,鱼龙混杂,难免会有人手脚不干净,现在不妨把众人的东西翻找一遍。”碧纤在她耳边低声说。
木谨言此时并无其他办法,只好一试。于是她们检查了一遍后,在沐蝶的包裹中找出了绣品。
“这,这是什么?”
沐蝶一脸迷茫,有些语无伦次地问。
“是什么你自己知道。”碧纤瞪了她一眼说:“公主,此女心术不正,留在宫中始终是祸害。明日万一偷了其他宫中的东西,岂不是丢了公主的颜面。”
“我根本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怎么偷它。我看你是贼喊捉贼,怕我把你的事说出来。”
沐蝶激动起来,差点就要动起手来。一时间,二人争执不下。
“够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木谨言瞪着她们说。
众人都走后,沐蝶看着凌乱的衣服,包裹,眼神越来越冷。
明明是如此浅显的栽赃,你是真的看不出来?还是你故意偏心,糊弄了事。
从前,我怎会收到如此的侮辱。
只是后来,为了一个人,她众叛亲离,苟且偷生,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可这个人,却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