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珠端着一锅热气腾腾的炉锅子,小步急急地走过来。
那三个人早已经等不急了,锅子放在炭火上仍旧咕咚咕咚地冒着热气。
喜珠把双手放在耳朵上凉了会,又迫不及待道:“我让小厨房浇了一层盖鸡蛋,可香了。”
红樱抚摸着青黛的背:“这层鸡蛋让姑娘吃,吃了长得更俊。”
喜珠打趣地装着可怜:“姑娘吃剩下的让给喜珠吧,可怜喜珠长得不漂亮。”
四个姑娘笑成一团,可兰趣她:“才不呢,姑娘别信她这赖子。”
屋子里饭菜的香味已经蔓延开了,很诱人地飘荡着,牵动着大家的鼻子。
红樱用纤细的手碰了碰旁边的银酒壶,被烫地一缩。
“哎呀,你这蹄子不要了啊。还没吃几杯就先醉了。”喜珠打掉她的手。
拿着木夹去勾那银酒壶,熟练地套上棉手套拿下来放在小桌子上。
红樱笑着:“我忙糊涂了,许久没喝杯热酒了。”
热得是果酒,甜甜的。喜珠想给青黛驱寒也给她倒了一杯,可兰推她:“你别把姑娘弄醉了。”
青黛颇为骄傲地挺挺小身板子:“我以前喝过的。”
过年的时候她偷尝过柳和秋的酒,又苦又辣,还有一股子浓郁的怪味。
红樱她们三个笑成一团:“姑娘喝过就好。”
青黛浅浅地捧着杯子,沿着杯沿舔了舔。
甜的。
她惊奇地又喝了一点,有种果子的香味。还很烫,不同于以前她偷喝的那种苦辣冲劲,这个果酒很温和。
那三个丫头一点也没有要喝的意思,全都聚精会神地看着她:“怎么样,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