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与给病床上的人扎了针,又开了几副药让喜珠去煮了。
“你说那小丫头怎么如此之凶啊。”
一下子闲下来,白书与和桥覃坐在台阶上啧啧道:“兄台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
桥覃一口茶水喷出来,结结巴巴地一边咳嗽一边辩解:“与.....咳咳.....与我有什么.....咳咳关系。”
罪魁祸首眯眼笑着:“怎么与你没关系了。”
大冬日的,他一把风流扇扇得哗哗作响。
“你每回见她都红着脸,难不成是我看错了?”
桥覃我了个半天,也没解释出来,只闷声道:“我与红樱姑娘没关系,你不要乱点鸳鸯谱。”
他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现在憋屈得像个小媳妇似的。
白书与见好就收:“那就送我回去。”
在里面的喜珠提着裙子跑出来,慌忙道:“大夫且慢,我家二爷还没醒呢。”
他懒洋洋的收起扇子:“只是受了寒,心里瘀了血罢了。少受点冻,喝几副药就好了。”
一边走一边和桥覃絮叨着:“也不知道那丫头有没有把我的鱼提溜回去,晚上一起喝鱼汤。我给你开一瓶上好的酒。”
男人间的融入如此之快,另后面的喜珠瞠目结舌。
白书与坚决不和桥覃一起骑马了,甚至还担忧今日蒙面没蒙严实,明日又传出什么:惊人,柔弱白面生为何要臣服于黑脸汉身下?
他哀叹一声,哆哆嗦嗦地爬进了马车。
而许明语喝了药,睡了几个时辰,颜色也渐渐好了。
晚上青黛回来还去看了他,给他带了甜软香糯的糕点。
人还没睡醒,几个小姑娘又蹑手蹑脚地走出去了。
“来了来了,好烫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