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宴长吁短叹的:“你们说说,可笑吗?就连三姐姐那样的才女都不能进鹿苑呢,你以为你算什么啊。”
许解言听到这阴阳怪气的话语,虽然不明白这些明刀暗枪的事情,但是他也看的出来现在元宴浑身都是倒刺,恨不得把青黛扎成一个筛子。
“元宴,你怎么如此不懂事,你也是姐姐,如何不懂得照顾妹妹,帮扶妹妹的事情。”
元宴最讨厌哥哥一副和事佬的模样,跺了一下脚:“我知道什么?我怎么不知道猫偷吃了雀儿。”
她转身跑掉了,撞到了也在偷偷溜走的柴墨初,气呼呼地啐道:“废物。”
柴小衙内:“......”
等外面只剩下青黛和一直沉默的魏子梦时,一直板着脸的柴非已从里面走出来。
他看也不看那俩个暗自神伤的小丫头,无视地走到了一株死气沉沉已经秃掉的前。
那一株树着实是蔫巴了,没精打采地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地上的泥土已经被风吹的干得起皮了,无一不透露着要水。
柴非已浇了一杯水,那水顺着泥土裂缝迅速渗透下去。
“你会浇树吗?”
沉闷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二人惊了一下,也不知道他是在和说话,魏子梦扯扯青黛的袖子,示意她快走。
柴非已没有等到自己的答案,估计背后那两个小丫头要脚底抹油,又问一句:“你会浇树吗?青黛。”
那是他一次叫青黛的名字,显得很生疏,但是带上了点男孩子独特的低沉,显得格外动听。
一心要溜的二人被这句话粘住了脚:“啊?”
耐心十足的柴非已又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