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啊。”
青黛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柴非已很淡的:“那以后每一天这个时辰,都来这里浇水。”
魏子梦暗戳戳地替青黛不服,她又不是这里的下人,柴非已凭什么使唤她啊。
但是迫于有熊心没熊胆,只敢在心里叫嚣。
柴非已又目不斜视,经过她们走了回去。
他一走,魏子梦就呜呜渣渣地抗议:“他凭什么使唤你啊,青黛你别浇,看他敢把你怎么样。”
青黛扶额,其实浇个树也没什么的,她在柳家干的也不少,清晨就要去浇菜洗衣,晌午做饭烧水。
只是她觉得柴非已不是会说废话的人,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意思。
“有什么意思啊,肯定是他负责浇这棵树,现在偷懒想让你做。”魏子梦在这种事情上深受其害。
她顽劣桀骜的哥哥经常把事情丢给她,她跟在他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已经是常态了。
青黛无奈地摇摇头,对这番阴谋论不置可否。担心这位小朋友喋喋不休,忙转移话题道:“今日怎么没有看到你哥哥?”
她对魏子梦那位桀骜的哥哥印象很是深刻。
魏子梦装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叹气道:“他呀,唉,又被我老头绑起来打得不能动弹了。”
活脱脱像是魏子期的姐姐似的,小丫头长吁短叹地:“你说说,唉,拿他怎么办才好。”
仔细听她说了才知道原是上次他和元宴那些拌嘴话,被元宴派小厮去魏府告了一状。那魏大人最是刚正严厉,瞧着自己犟儿子就生气,让下人绑他起来,一顿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