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帘子被掀开了,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走进来,带来了外面清冷的风。
他整个人都被裹在披风里,像是极畏冷的样子,只露出一双浅褐色的眼眸。
白书与闻道他身上杂七杂八的药味,其中一味剑走偏锋的药香最为浓郁。
“二爷。”
喜珠要给他过来摘掉披风,被白书与阻止:“他身体受不了寒风的,让他披着吧。”
喜珠不解,这里的暖炉烘烤的屋子这么热,怎么会寒呢?
又有一个人掀帘子,气喘吁吁地进来。
裹着大厚的兔绒衣裳,很贵气地带了一顶镶祖母绿的雪帽。
定睛一看竟然是许解言。
他提着一大包燕窝,要给五妹妹滋补身体,却被白书与果断拒绝了。
“她现在吃些清淡的,不要补的。”白书与可不想又白跑一趟。
他把眼神投向这么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少年,按理说他包裹得这么严实就该知道他这药养出来的身子禁不住寒风,但是为何还要大费周章地跑出来见青黛一面呢?
“小衙内近来身体如何。”
他对许明语这乱七八糟奄奄一息的身体颇有兴趣,闻他身上的药味就知道他现在有多糟糕了。
“安好。”许明语睁着眼睛说瞎话。
白书与也知趣,晓得人家不想让自己继续问话,也就道了句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