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是姑娘在书上抄得,觉得写得好。”
是上次送土给许解言,大哥哥送给她的。
白书与点头,会心一笑:“这位诗人姓谢。”
喜珠又跑去给红樱掖被子,插嘴:“可不是嘛,天天念叨着写得好,可惜不知道是谁嘛。”
又是抱怨:“主子生病我也认了,你也来病着让我好生服侍,下次我也要病一回,让你好好地服侍我。”她嗔怪着给红樱掖了掖被角。
可兰笑她:“傻丫头,生病有什么好的,别人都希望离病痛远远的,你怎么还巴不得生病呢。”
喜珠嗐一声,用小拳头打了打自己的背:“我都一个人掰两半使唤了,木棉也不出来看一眼,今日要不是看她倚着窗,我还以为她早就走了。”
她说的有理,木棉的手再怎么娇贵,主子生病要人她也不能看都不看一眼,把事情全推给可兰喜珠忙。
她们仨急得要跳脚,那木棉就像个没事人似的。
“月钱她还比咱们多,干的却比咱们少,早知道我也去学门手艺,也不至于做粗活。”喜珠愤愤不平。
可兰见白书与在这里,忙推了推她,让她谨言。
白书与丝毫不在意,写了药方就要走,可兰包了封诊金要给他。
他眼神古怪,后退一步:“不必,镇安公已经给过了。”
白书与父子是镇安公爵府的大夫,月钱年俸都是公爵府出。
五年前他父亲不再做大夫了,他子承父业继承了公爵府私用大夫的职位。
邵明棠对他的医术赞不绝口,还一度也想和他一起悬壶济世,但是最后败在两颗药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