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覃被这不着调地要挟弄得哭笑不得,他当初接五姑娘回府后就再也没见过青黛了。
他虽然粗了点,但是也知道被陷入了这场泥沼里,左边是忠毅伯右边是钱氏,就看青黛在忠毅伯心里的分量了。
桥覃为忠毅伯做了这么多年的事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会在乎一个孩子吗?
这显然是不获利的买卖,他看着下面那三个丫头亮晶晶的眼神,最终屈服了。
“跟我来,就来一个。”
马车小,等会还要载大夫,可容不下她们仨。
红樱病得晕乎乎的,坚持道:“我和你去。”
桥覃看的出她病得也重,犹豫地看着她:“你病了。”
红樱把手放在额头上,滚烫如沸水。她也是烧得双颊通红,可还是重复坚持着:“我去请,哪位大夫好我知道。”
喜珠可兰瞧她那执拗劲也不敢阻拦她,拜托桥覃好好照顾这位病人。
桥覃把她扶上马车,红樱病得手脚无力,都是靠着桥覃的力才上去的。
她强打着精神不让自己睡过去,桥覃在外面摇头。
怎么会有这么倔的人。
两个小厮见他牵马车,忙寒暄道:“桥覃大哥,要出去啊?”
桥覃笑着摆手:“这车的外角有些擦损,我牵出去让师傅看看。”
小厮开门,客气地恭维:“桥覃大哥辛苦了。”又偷偷摸摸地商量:“大哥,我上回和你说的那个,我堂弟他也想来府里谋个差事。”
他递过来一封银子,边讨好地笑:“他又不想做我们这些看门的杂役,想和桥覃大哥一起给爷办事。”
桥覃脸上尴尬,且不说后面有一双耳朵听着呢,他自己也不想接这个活计。
“嗳,给爷办事,那也得爷同意,就先这么说,我还有急事,叨扰你们了。”桥覃打着太极,马马虎虎地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