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事凡事都要求个拔尖的,可自己的性子又不是想元宴那样张扬跋扈的,因此即便做的很好,倒不至于惹人生厌嫉妒。
青黛来忠毅伯府,偶尔可以看见她在树荫下,石头上,围栏上,这些各种各样地方翻阅一本书。
她着实佩服许昭月,若是自己,没了夫子叮嘱早就缴枪投降了。
青黛知道那些姐姐妹妹也都上学堂,许明语身子不好,所以忠毅伯也没打算靠他夺取功名利禄。许昭月和许元宴也都去了几次,不过因为家里时常有事,也都是零零碎碎的。
忠毅伯和钱氏把所有期望都寄托在爱养花弄草的大哥哥许解言身上。
可明眼人都瞧得出来,许解言压根不爱这些,心思也全然不在上面。
一个恨自己不是男儿身,不能考取功名,只能终日在这里绣女工,将来被安排到随意一个夫家身边,相夫教子一辈子。
另一个被自己伯爵府嫡长子的身份所困扰,他要继承大统家业。可是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一做就是许多年不能停歇。
许解言志不在此,所以念书也平平。
“你把这一段念给我听。”许明语指着薄薄的书页上的一段话。
青黛仔细辨认了,还有好些字不认识,就老老实实地摇头道:“我不会。”
他轻轻扣了一下她的小脑袋瓜,动作行云流水。
“我教你便是,快读。”
女孩子娇俏地声音柔柔地传出来,她有好些字不认识,就跳过去读,读的坑坑巴巴的。
边窘迫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