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颇有尴尬之样,来一趟府尹府多少有些收获,倒也算是值了,事情还没有到撕破脸的地步。少顷,欧阳宇用折扇敲打着北河,笑脸跟裘德怀陪着不是,稍稍显得有些败阵:
“瞧瞧,大人都有些尴尬了,你这死奴才……大人既然对昨夜之事未有眉目,欧阳宇就告辞啦……”
“欧阳公子是忙人,老朽让你扑空了,还望见谅!此事一有眉目,定会派人给公子报信的……”
裘德怀在官场纵横多年,意识到刚才不妥之处,瞬息之间就换了脸。听闻此话,并未留人,顺水推舟地言着送客之意。
“那一切有劳裘大人,在下不便打搅,告辞,大人留步……”欧阳宇起身,拱手道别,转身就朝着府门口的方向前进。
一路走来,心里头塌实多了,岂料刚出府门未有几步,就瞧见有人下了轿子朝着府尹府的方向去了。门口的官差见着来饶样子显得极为恭维,老远就迎了上去,看起来身份很特殊。
京都城中的大官虽未见过几位,画像倒是看过不少,当下之人着实没有一丁点的印象,欧阳宇给北河使了个眼色,等到那人入府,又折回道问着门口的官差。
“官爷,不知刚才进去的那位贵客是谁?”北河又使了银子,套着近乎打听。
“公子不知,刚才进去那位是丞相府的徐昭总管,他可是丞相身边的大红人……”拿了银钱没有套不回来的消息,两个官差没二话就回了话。
“多谢,有劳了。”
得了消息,北河没有磨蹭,回到欧阳宇身边,耸着眉回着话:“少爷,刚才那位叫徐昭,都丞相府里的管家……”
“都闵贤的管家?管家跑到府尹府来做什么,没瞧见刚才人人巴结的样子……”
欧阳宇若有所思,踱着步,顺势朝前走着,嘴里头嘀咕着,“看来这事水越淌越深,都闵贤素来是东宫的人,这裘德怀也不是什么东西,有些事情只有找父亲确认啦。”
“少爷,您还要问老爷,裘德怀所托之事吗?”北河一听心里头咯噔一声,诧异地看着欧阳宇,追问。
“不然呢?总觉得背后东西深得很,裘德怀这老东西……那件事爹就是不告诉我,恐怕此事非常重要,事关重大……”欧阳宇点着头,应声。
“奥……不管这徐昭来做什么,刚才您瞧见裘德怀那老家伙贼喊捉贼心虚了吗?”北河没在深追此事,又折回老话谈起刚才府尹府之事。
“不错,昨夜之事愈裘德怀脱不了关系,至于他的水有多深现在还不好,得要一点一点地查清。若真是如此,上次让我们空等,恐怕也是早已经计划好的,真是让人唏嘘……”欧阳宇拍着北河的肩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是,少爷,北河定会好好查此事。”北河点着头,抬眼又有一事,“接下来我们是要直接去攸王府吗?”
“攸王府?你以为那攸王是裘德怀呀,想见就能见的,这事容本少爷再好好想想……”欧阳宇闻话,无奈地摇头,溜溜地向前走着道。
“等等我……少爷……”傻傻的北河有些迷糊,摸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