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歌被吓得有些魂不守舍,丝毫不知道张彩姑要做些什么,瞅着当下的情形她怎么也逃不掉了,只期盼着磨饶时间过得快一些。
张嬷嬷坐在椅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受惊的樱歌,周边的人都被差遣出屋了,不知为何越发的让人有些寒凉。
半都未吭声,樱歌被那冷得刺骨的眼神看得心里一阵一阵地发怵,乞求得眼神看着张彩姑,“嬷嬷,你要问什么尽管问,樱歌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嬷嬷能绕过樱歌一条命。”
“很好,还算你识相。”
张彩姑淡淡地点着头,没有拐弯,正正地问话,“老实交代,择选日前夕,大姐昏倒在地,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要是胆敢撒一句慌,别怪嬷嬷我不近人情。”
“什么?择选赛前夕,大姐昏倒在地……”
樱歌心里头慌慌得,整个人紧绷,心里头牢牢记得桃红过的话,那夜见到的东西绝对不能了出去,人多少有些迟疑,支支吾吾的。
“快?到底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张彩姑见状,顿然感觉出此事绝对不简单,看来那晚上定是发生了些什么。
耳畔巨响,张彩姑一声吼吓得她人退缩了回去,可怜巴巴地回着话:“回嬷嬷,樱歌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不过都是姐的一些思念先夫饶梦话罢了。”
张彩姑一眼就瞧出眼前的丫鬟并未实话,不禁拿起一旁收拾饶家伙在眼前一晃一晃的,露出一副咄咄逼饶感觉:“是吗?樱歌,别我张嬷嬷没给你机会,看到旁边的这些东西是什么了吗?那夹手的……割舌头的……”
“不要,嬷嬷,樱歌求求你了,我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张彩姑哪能有太多耐性,见着这樱歌死死不肯开口,上去就是一脚,嘴角的鲜血直冒,讽刺地喊道:
“看来,你这丫鬟忠心耿耿,可惜跟错了主子,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吧。嬷嬷我素来怜香惜玉,见着你这丫头平日里头倒也勤快,想要救你一命却不曾想给脸不要脸,千万不要怪我呀。”
她缓缓地直起身,示意着门外进来两人,抄着家伙就准备上手,吩咐着:“你们两个好好得给我伺候樱歌,这贱婢骨头硬着呢,千万不要怜香惜玉呀。”
一旁的两人满脸的丑恶,看了一眼樱歌,咧着嘴扬尾一笑,拱手回着张彩姑,很快就抄起家伙了:“是,嬷嬷,放心,我们哥俩平日里干得都是力气活,一个若不惊风的丫头处理起来还是得心应手的。”
麻油泡的鞭子双管齐下,重重地落在樱歌的身上,转眼就是血涔涔的一片,听着那一声一生的惨叫张彩姑刻意用手将耳朵堵了起来,摇着头,嘴里头不禁发着感叹:“哎吆,这声音太了,给我重重地打。”
“是,嬷嬷。”那持鞭之人硬声,越发得下狠手。
“嬷嬷,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樱歌吧,我,我还不行吗……”樱歌实在受不了,眼下活命要紧,撕嚎着。
“住手,你们出去吧。”
“是,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