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没交代这情况要怎么办啊!
半刻后。
司言,当真是被绑来的。
四仰八叉。
像极了深秋肥美的大闸蟹。
映月:“……”
算了。
爱咋咋地吧。
如是想着的映月往旁边跪了跪,给慕北夜让出了一条路。
卧房内,软塌上铺着厚厚的雪狐皮,床幔四角垂着四只精巧的金铃铛,一掀纱幔,叮当作响。
然后。
司言面无表情的看着被褥掀开后的玩意儿:“你让凝墨把我绑来,就是为了给一套锦被搭脉?”
是了。
被褥之下,并没有慕北夜想象中,那个病得快死了的沈摇筝,有的,只是一床仿佛在对他贱笑的蚕丝锦被。
慕北夜:“……”
如果可能,相信这个男人此时,亦十分希望时光能够倒流。
这样,他就能把前一刻还当真有点担心沈摇筝的自己,直接用刀捅了。
“凝墨。”
慕北夜突然扯出一个冷笑:“人呢。”映月还在,那女人不会卷铺盖逃走。
幽幽看了眼门口跪着的映月,凝墨三两步来到她面前:“王妃呢。”
映月一副生死看淡的释然:“不知道。”
随他要杀要剐,她不可能出卖小姐。
深吸了一口气,映月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凝墨,等着他的下一个动作。
然。
就在小丫头以为这男人要对自己严刑拷打时,却见……往日里受人敬重的亲卫头头,直接跪在了她面前。
特别的没有底线。
“小姑奶奶~求您告诉属下大姑奶奶去哪儿了吧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