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夜只觉得心口有一股子暴戾的情绪正直直的往上冲,不过想起今晨司言说的“常动怒易折寿”,只好尽量克制着自己冲天而起的暴怒:“王妃呢。”
“回、回王爷,王妃在寝殿……”
管事吓得直哆嗦,身子几乎匍匐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他他他、他刚才是不是说了,让来人钻狗洞?
完了完了,他要凉了!
“凝墨。”
果不其然。
慕北夜瞥了眼哆哆嗦嗦的管事,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催命的刀尖一样:“把他带下去。”
管事:“……”嘤嘤嘤~他凉了!
慕北夜:“塞狗洞里,没本王的命令,不准放出来。”
凝墨:“……”喵?
管事:“……”喵喵?
就这?
一众亲卫侍婢看着径自往寝殿走的慕北夜,面面相觑。
他们王爷,好像……转性了?
寝殿之中,映月独自挡在卧室门前,见到慕北夜,似是早有准备一般双膝一弯,跪拜道:“王爷,我家主子今日身子不适,已经睡下了。”
睡下了?
慕北夜几乎是下意识的放轻脚步,压低声线:“她不是精通药理之道么,怎还会身子不适。”
映月眨了眨眼,一时间当真不知该如何作答。
毕竟,小姐临走前只告诉她,假若慕北夜硬闯,就跟他说自己得了一种名为新冠的急症,共处一室不出三秒就会被过了病气,叫他知难而退。
又没说假若王爷关心,要如何答话。
慕北夜见映月拧眉不语,心底一紧,莫非……很严重。
“凝墨!”
凝墨一激灵,往常慕北夜吩咐他时,总是冷酷得仿佛没有半点人性,这还是头一次见自家主子这般沉不住气,赶忙道:“属下在。”
慕北夜眼里头的温度瘆人的很:“去把司言绑来!”
凝墨:“遵命!”
映月:“……”
小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