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什么,西门堂主不说了,他已走到百里蓝珊的床前,瞧着百里蓝珊那紧皱的眉头,脑袋又是连连摇起,“美,可真是个小美人,连皱眉都那么美,这夜啊在正经事上就一点儿都不懂怜香惜玉了,若换了我,可眼见不得这么一个美人儿,生受这样的折磨。”
“这就是堂主和教主的区别!”饮月从密室走出,现已然是百里蓝珊的模样了。
“我和他的区别,我可比他有福的多,这样一个美人儿夜夜在侧却奈何不得,可该急坏他了!”西门堂主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百里蓝珊,眼底藏不住的笑意,“这丫头生的是真美,打我第一眼瞧见她,内心便久久不能忘怀。”
“堂主说这话,不怕教主听到吗?”饮月道。
“听到有人这样夸他的娘子,他难道不应该感到高兴才是?”西门堂主不以为然道。
“也许这话只换做堂主听了高兴。”饮月道。
“呵呵呵……”西门堂主听后捂唇、又是盈盈的笑了起来,那姿态简直比女子还要妩媚,只是借着第五夜的面具,看来有些怪异。
“堂主,咱们走吧。”饮月道。
“哎,这老冰块手下的人行事风格上也是和他如出一辙、一刻也不愿耽误。罢了,那就走罢。”西门堂主又是摇头,他挽起装扮成百里蓝珊的饮月,终是大模大样的往门外走了……
……
彻骨的寒意消失了,而猛烈如地狱熔浆挥洒在全身的一寸不落灼热感又在顷刻间蕴开。那千万条小虫子似已从皮肉爬咬到骨子里。
痒!
这不疼只痒、撩弄心弦的痒,一遍一遍的挑拨着潜藏在每个成年男女体内那最原始的欲望,越是隐忍,就越是难忍。
百里蓝珊没有意识的撕扯着她身上本就轻薄的衣服,不久便片褛残存、香肩袒露,搭着断断续续的呻吟,使她此刻看来就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她现已不在原本的房内,她待的地方一片黑暗、空旷无边,只有一张床,百里蓝珊就躺在床上,而第五夜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受尽折磨的百里蓝珊,右手随意的将一片叶子拈来拈去,平淡的目光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过了今夜,你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