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也是练功吗?”李囡抱着一盆衣服过来。
“是。”陈清点点头。
李囡没再打扰,打水洗衣服。
陈清泡完后,没打招呼自行离开。
他晚上还要准备跳绳。
时间日复一日,又到一年春季。
陈清家的地已经被他翻了一遍,打铁的发力越来越准、稳,跳绳的协调能力可以玩出花来。
凭借鸡的无私奉献,陈清的身体也越来越结实,是时候开始练习速度、爆发力。
春耕时,农田上的老牛拉犁,而陈清这里不一样,他自己拉。
这成了农田的一道风景线。
村里的小孩都围了过来,欢呼道:“陈大牛,大牛,大牛。”
小孩子的声音引起了大人们的注意,几个青年壮力见陈清这样拼命,心里各有滋味,特别是寡妇李囡看着陈清的举动笑开了花。
这寡妇什么时候笑过?还笑的这么好看!
夜里,陈清坐在自己小院,享受入夏的南风。
忽地农田那边隐约传来喊声。以古代的习性,这么晚了应该不会有人。
反正闲着无聊,陈清拿着把锄头往农田那边摸索去。
越近越清晰,有两个男人的声音。
“给我老实点,你装什么装!”
“按紧点,这女的有股子力气!”
啪!
一个耳光的声音,还有女人支吾的声音。
“放开那个女孩!”陈清学着星爷的台词朝着黑暗喊去。
“陈大来了,快走!”
再走近点,就着月光,也能大概看清田地里女人的脸。
“是你。”
“你走,不管你事。”李囡压低着声音,一边扣着自己的衣服。
“他们是谁,为什么这么晚了....”陈清觉得问下去不合适,便停下了,“我走你后头。”
“随你。”
李囡的衣服和裤子沾了很多泥,她没顾那么多,在地里找到一个泥罐,然后自顾自的离开。
“抓奸夫**!”
“别让他们跑了!”
火把的光开始向这边聚集,随着还有敲锣声,看起来人还不少。
“你..”李囡转身问陈清。
陈清当然不蠢,看到火光的时候拔腿就跑。
一群人围到李囡时,已经不见陈清的人影。
“女儿,你没事吧。”这是李粟的父亲,此时已经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生怕李囡出事。
李囡看了一圈拿火把的人,那两个犯事的人就在其中。
“父亲,没什么事,就是抓的田鸡和蝌蚪都洒了,少了些药引。”
“不可能..明明”
“什么不可能?”李囡走到那男人面前,眼睛直直盯着。
虽然没有抓到现行,村里的流言蜚语已经传播,当地人没有别的生活乐趣,饭后就会开始瞎扯,为了保证自己的独特性,难免会编故事。
“昨晚的事你们听说了吗。”
“李寡妇?抓药引的时候摔倒了?”
“什么摔倒了,我大一早特地去看了,那个田垄,明显是被人当床了!”说的是一惊一乍。
“真的吗?那奸夫是谁。”
“还能有谁,村里的光棍你猜不到?最近老练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