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狐看着程浩霆，她把寒清刃往程浩霆的怀里递了递，笑得勉强：“今天是你的生日嘛，就算你已经有了女朋友，我送你生日礼物又没什么。”

程浩霆看了一眼寒清刃：“你送我刀干什么？”

墨狐望着程浩霆：“你身边敌人很多，你需要一把武器防身。”

见程浩霆无动于衷，墨狐拉着程浩霆的手握住了寒清刃，她指着刀柄微微凹陷的地方说：“这里面有几个按键，你按了可以改变刀锋的长度。”

程浩霆把寒清刃放在桌上，他望着墨狐，他想要大声地质问她，但是那些伤人的话到了嘴边，他却说不出口。

良久，程浩霆才低叹了一声：“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墨狐望着程浩霆，笑了：“你不开心吗？”

程浩霆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头：“你认识顾青瓷吧，她是你杀的……对吧？”

墨狐警惕地后退了一步，手紧紧地握住了刀锋：“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程浩霆望着墨狐，声音有些颤抖：“墨狐，你杀了真正的顾青瓷并且取而代之，你想要接近我，你是我身边的那个奸细。”

墨狐望着程浩霆，故作平静：“程浩霆，我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程浩霆凝望着墨狐脸上那张冷黑的面具，更加坚定了心里的推断：“墨狐，你……”

还未等程浩霆说完，墨狐的手中一道寒芒便直直地向程浩霆的胸口刺去。

程浩霆偏头闪过墨狐的攻击，他抄起桌上的寒清刃，便迎了上去。

寒清刃比他想象中的要重得多，使用起来很费力，没过多久，他手中的寒清刃便被墨狐打落在了地上。

望着步步紧逼的墨狐，程浩霆反而轻轻地笑了。

程浩霆上前一步，手指轻轻地挑开了墨狐脸上那冷黑的面具。

墨狐手中的刀锋直直地抵在程浩霆的咽喉上，只要轻轻地一划，鲜血便会喷涌而出：“别动！”

程浩霆望了一眼抵在咽喉上的刀锋，他决心赌一把：“你之前救了我那么多次，这次你也不会狠心杀我的。”

程浩霆揭下了墨狐脸上的面具，伴随着面具一起掉落在地上的，还有墨狐手中的那把刀锋。

墨狐斜倚在墙上，面如死灰。

程浩霆仔细端详着墨狐的那张脸，一对英气逼人的剑眉、一双沁凉如水的眼眸，这张脸，与顾青瓷的脸不差分毫。

程浩霆冷冷地望着墨狐，声音平静到让他自己都感到吃惊：“你是真的不知道吗？”

墨狐望着程浩霆，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对不起……”

程浩霆直直地盯着墨狐那双沁凉如水的眼眸，突然低吼了一声：“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墨狐看着程浩霆，突然笑了：“你想知道我到底是谁吗？”

程浩霆盯着墨狐，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