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田训一介书生,不是能臣,百无一用?
“田小瓜,你拉着我干嘛?让我去收拾一顿这个老东西!”
“训蝈蝈,淡定!淡定!咱不急,再听听,接着吃瓜哈!”
田训咯吱咯吱咬了两大口,气鼓鼓的坐下,幸好此时苗承果开口说话,勉强转移了他得注意力。
“老师就如此笃定田训不能成事?”苗承果淡淡说道,“朕倒是觉得他说不定会有惊喜!”
袁天刚不以为然,你让一个生瓜蛋子去跟一群悍匪刁民斗,摆明了是以卵击石!
“那你我君臣二人就不妨赌上一赌,若是田训此番能成,又如何?”苗承果笑盈盈说道。
“陛下又胡闹,国事岂能儿戏?不过为了让你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老臣愿意与陛下一赌!”袁天刚有数十年的为官经验,为官之道是驾轻就熟,所向披靡!
所以他对自己的一套很自信,他也有著书立说,他所写之书被仕林中人奉为瑰宝!
而且据他所知这个田训在国子监并不突出,也没有什么显赫依仗的家世!
这样的人无论是从眼界还是行为都有所限制,完全不懂游戏规则的人,遇上一个超越能力范围的题纲,如何能够得心应手?
袁天刚若是没有提前对田训做了解,又怎么会冒然来劝导陛下?
他接着说道:“若是陛下赢了,以后有关田训的任命,老臣绝无二话!若是陛下输了,就要答应老臣以后再不胡闹!再有疑难之事,应于众大臣商议,再不济也要提前告知老臣一声,出了事情老臣也好为陛下兜底!”
田训忍不住拍桌子而起,可惜接连拍了三下,都没得声音,气势不免大打折扣!
“田小瓜,你听见了吗?这老乌龟也太嚣张跋扈,他居然说要为皇帝兜底?!”
“这若是对着他袁府晚辈说这样的话,还能说得过去!这话对着陛下说,简直是欺人太甚!”
田小瓜把最后一口黄瓜塞进嘴巴里,咯吱咯吱嚼烂,“你激动个锤子!这若是普通百姓人家,未来的儿媳妇可不就是晚辈么?”
“可苗承果并非普通百姓,他一个能做到首辅的人,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懂?这分明就是欺君罔上,这老乌龟打心眼里就瞧不起女人做皇帝!”
苗承果仿佛听不懂他话里的轻视,表情越发的云淡风轻,淡然说道:“一言为定!请问老师可还有别的事情?”
袁天刚此行目的已达到,急忙说道:“时间不早了,陛下也请保重凤体,早些歇息!老臣告退!”
“老师辛苦!甄公公,提灯送送恩师!”苗承果轻笑说道,面子给的十足!
“哦!对了,老臣尚有一言,陛下还有半年就满十六岁,您与岐良的大婚不宜再拖延下去!其中原因想来已不必老臣再多言了吧?老臣相信陛下应该分得清轻重!”
“再者,小儿离家已有三载,他的母亲甚是想念,思念成疾,还望陛下可怜这份母子之情,准许小儿回来探亲!”
“老臣并非不支持陛下的决定,待你二人大婚之后,身为皇夫,接手兵部,更加名正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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