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位五皇叔苗智和远离庙堂,不肯涉政,不然她何必如此辛苦?
袁天刚的脚步声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苗承果免了他的参拜,赐了座。
当先开门见山说道:“老师,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袁天刚目光慈爱,颇为赞许的捋须笑道:“陛下勤政,吾心甚慰!”
“老臣此番前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向陛下求证!”
苗承果微微挑眉,说道:“哦?老师请说。”
“这两日方才听吏部说起一件奇事,有个叫做田训的国子监后生,居然没有经过吏部考证,也没有吏部的任命,调令,直接去了新安县为官!”袁天刚含笑说道。
袁天刚四五十岁年纪,微胖,腹部有肉,有游泳圈,面相斯文和蔼,可能比较操心的缘故,有挺重的抬头纹,胡须整洁,仪表堂堂!
“这件事情朕知道,是朕亲自下达的任命书,因政事繁杂,这两日朕才想起让人知会了吏部!”苗承果缓缓说道。
原因自然不是政务繁杂,而是不想太早经过吏部走了风声,造成田训等人路途遇险!
或者就像现在这样被追问原因,又或被刻意阻挠,田训他毕竟没有经过常规的吏部考证,再者说,新安县连番折损新县令,这帮人狗胆包天,她此次就是要给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袁天刚像是恍然大悟,说道:“不知这田训有何特殊原因或者身份,能让陛下另眼相看?”
苗承果瞧了瞧修剪整洁的指甲,正是花样年华,都多久没涂丹蔻了?
“只不过一介小小县令,也能劳驾老师您亲自详询?难道朕任命一个七品小官,就一定非得有原因吗?”
袁天刚微微皱眉,语重心长,“陛下,此言差矣!自古为人君者无小事,陛下早该过了任性贪玩的年纪!”
“所谓治大国如烹小鲜,治理大国,就像烹饪小鱼一样,应该合理调味,掌握火候,并且不乱搅动。”
苗承果忍不住反问说道:“那么以老师之见,新安县又该作何安排?”
袁天刚微微沉思说道:“新安县的事情,微臣也略有耳闻,不过一帮刁民,仗着天高皇帝远,趁机生事,想必也成不了气候!”
“若是陛下不放心,何不安排个能臣前去?田训一介书生,毛头小子一个,毫无为官经验,如何周旋?”
“不过平白多搭上一条人命,老臣认为陛下此举甚为不妥!对治理新安县并无用处!”
田训与田小瓜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人手里一根黄瓜,就坐在旁边不远处做吃瓜群众!
田训原本还挺乐呵的,苗承果,让你坑我,你也有今天啊?
看你被这老头说教可真解气啊!不过作为一个皇帝,这处境会不会太悲催了点?
先被苗智行那厮威胁,又被袁首辅说教,一天到晚可真够心累的!
袁老头后边这几句咋听起来让人挺不爽呢?这是嫌弃他田训的意思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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