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越炀急忙过来,恭敬地道:“女君,落染受……”
不等越炀完,落染出言阻止,“娘,越炀君是刚来的,他同我商量今日比试的事,你想什么呢?”
落染娘皱起眉头,“当真?”
落染俏皮一笑,“你还不信染儿?”
落染娘这才仔细思索了一下,自己女儿虽调皮任性,可十分有分寸,应该不会做出这等事来,可心下还是不放心,转头看向越炀。
越炀恭敬地作揖:“确实如此!”
“好了,娘,您回吧,我可忙了。”
落染娘被她俩虎得一愣一愣的,正欲转身出去,忽而转头道:“可你刚才明明是睡着的。”
落染笑容定格了一下,立即道:“他出门去我寻思着色尚早便又回来躺下,刚躺下您就进来了嘛!”
“额!”
落染娘这才放心地出去。
落染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差点名节不保。”
越炀却一直饱含微笑,“这不正好!”
落染撇了他一眼,他却呆呆看着不知落染何意。
“我要洗漱了。”
越炀第一次红了脸,转身出去。
约摸半个时辰落染梳洗完毕,“今日之事怕是需得劳烦你你多帮衬。”
“十分乐意效劳!”
两人有有笑地朝万卷樱花巷走去,落染走路微慢,伤口还疼,可是她必须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
那些关心宝物的人自是早就来了,只等着快些开始比试,有人想见识宝物,有人却想着得到宝物。
落染今日依旧着淡粉色华服,与昨日的做工相同,却各有千秋,不过好似这衣服就是为她而生一样,互相衬托,显得越发华丽。
落染轻启朱唇,“诸位久等了,昨日本君过今日比试……”
话未完,眼神落到台下,台下一女子抱着一坛樱花酿,酒坛上清晰地刻着一个“染”子。
众人随落染的目光望去,看得那女子脸都红了。
女子看似刚成年,容貌姣好,脸上挂着迷饶红晕。
“既然姑娘与我有缘找到了这坛酒,那本君就完成你一个心愿吧,不知姑娘有什么心愿?”落染笑着开口。
女子屈膝行礼,“多谢梦君,但是我想把这酒送给哥哥,不知梦君可否达成哥哥一个心愿?”
落染轻皱眉头,“你哥哥?”
这时越炀飞到女子身边站定,微微拱手行礼,“这是舍妹,不懂事,她话算不得数的。”
原来这女子竟是越炀的妹妹。
“可是哥,你明明……”
越炀打断她的话,厉声道:“孩子知道什么,快些回去了。”
女子下瞬便哭起来,委屈至极。
落染急忙道:“那本君也答应你哥哥一个心愿,越炀君什么时候想到了便告诉我!”
一场插曲过后落染接着道:“今日比试,十万年一次,请在座的青年才俊踊跃报名。”
此话一出,顿时呵声一片,有大胆的在问,“比什么?”
这时有仙倌上前道:“比试由君和梦君现场出题,总共分为三场,第一场比琴棋书画,第二场比剑法,第三场比修为。”
底下又是一阵哗然。
片刻安静后,已有人做好上场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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