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安给探月使了眼色,探月心领神会。
“赵二姑娘,你这话有失偏颇了吧?你的意思是我家三姑娘出生前就打听好了你今时今日要在这里办诗会,然后特地选了这天出生,又在今日的一月前将所有船只都包了下来,让他们停在湖中心,只留了这一艘最大的画舫,特意来羞辱你不成?”
“赵二姑娘,您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探月不言则已,一开口就是一把把尖刀接二连三的扎在赵绯月身上。
赵绯月的脸僵了,她伸手掐了毕春一把。
毕春吃痛,当即就掉了眼泪。
不是说定了最大的画舫吗,怎么又成了姜锦安家的。
她可是拿了八十两银子的啊!
赵绯月身后人也觉得面子挂不住,他们是来参加诗会的,如今却被人告知连船都登不上去,自然觉得难堪。
那个穿嫩粉色衣裳的拽了赵绯月的衣袖,“绯月,要不然算了吧……”
再僵持下去说不定会更丢脸……
赵绯月没理那人,她看着远处湖堤上的杨柳树冷冷开口,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毕春,我给了你订画舫的银子你用在哪里了?”
毕春就跪在了地上,她确确实实在前几日定了微雨湖的画舫啊,还把钱交给了掌船的老伯,这是没错的啊!
“姑娘,您信我!我确确实实定了画舫的!这都是姜锦安从中作梗!是他们安定候府和大都督府针对咱们东安伯府!”
毕春攀上赵绯月的衣裙,仰着头看着东安伯府里这位以心机深沉,手段很辣出名的二姑娘,涕泪四流:“姑娘,您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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