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月是个懂礼数的,知道自己现在代表的是贺家。任那毕春怎样嚣张跋扈,她也没说一句不好听的,只是站在那处,一遍又一遍的讲着道理。
可那毕春如同疯狗一般,汪汪乱叫,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在理。
姜锦安踱着步子走了过去。
她是最护犊子的,自然不能由着他们瞎叫唤,平白扰了清净。
她扶了扶头上的珠钗,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说出的话却句句扎心:“探月是个丫鬟不错,可她是贺家的丫鬟,她的背后是大都督府和我安定候府,你一个东安伯府外室扶正的续弦娘子生的姑娘的丫鬟,谁给你的胆子在这里叫嚣!”
探月远远的就看着了姜锦安,待姜锦安走近了,她笑着朝姜锦安行了礼:“三姑娘。”
赵二的面子已经挂不住了。
怎么又是姜锦安?
她居然将自己娘亲是外室扶正的事儿都抖出来了!
她捏起帕子,捂在嘴边,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姜三姑娘,上次的事我已经不在追究了,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啊!”
那赵二身后一位穿粉色袄裙戴翠玉珠钗的姑娘开了口:“原来你就是姜三姑娘啊。当初我们家绯月也没哪里招惹到你吧,你那般欺辱我家绯月,我家绯月都原谅你了。如今,我家绯月不过是想再办次诗会,你却故意派人守在这里,不让我们登船?你心机怎如此深沉!”
姜锦安的指尖划过自己的发髻,她咬着唇,似是在沉思。
不一会儿,姜锦安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笑道:“你们瞧我这记性!原来你们说的是赵二姑娘被人打的那次啊!我听说赵二姑娘那次可伤的不轻,整整半月啊,那脸蛋儿啊肿得和猪头似的!”
周围的人看赵二的眼神都变了,有的是讥笑,有的是嫌弃,有的是同情。
赵二留意到周遭的目光,她咬着牙恶狠狠道:“姜锦安你为什么处处针对我!我不过是张办个诗会,你都要阻拦我,可我并没做什么对不住你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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