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样的,无论是哪一方面,如果这样做的话,对大荆众多世家来说,都是大地震。
苏修震惊的是,这番话竟然是谢连钰说出来的。谢家大公子,难道他本身所代表的不就是世家吗?
凤鸣珂的眼中闪过亮光,说:“连钰兄果然是通透之人,在下自愧不如。”
苏修倒是未发表评价,只不过,她的眸色沉了沉:这谢连钰若是真的不入仕也就罢了,但如果他入仕,也绝不能搭谨王的船渡河。
最后香灭时,苏修一点不客气直接点了那蓝袍公子做本题头名,见有人不服,苏修只说:“在场诸位,唯有那位公子是能治河之人。”便一句话堵死了所有人。
文采斐然,出口成章又如何?洪水滚来的时候你跑得掉吗?
讲道理,苏修觉得自己非常公正,没有偏颇!
时间过的快,这会儿日头已经西斜了,主要的活动结束,有人便起身告辞,也有人聚在一起开启了小型茶话会。
苏修第一此见这情景还挺稀奇的,过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便想起身去找凤安歌。只是还没来得及起身,便见一下人跑了进来,言语慌张喊道:“大公子,不好了!后花园打起来了,您快去看看吧!”
谢连钰闻言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起身便往外走,只是从那颇大的步幅可见其心情并不美妙。
那下人也跟着要往外走,却被谢连璆喊住,他皱着眉问:“等一下,到底怎么了?”
下人弯下身道:“回三公子,听说是因为一只小狼崽……”
下人话还没说完,便觉得眼前一晃有什么过去了,随后一股风扑来,才反应过来好像是什么人出去了。
谢连璆看着苏修一瞬间空荡荡的位子目瞪口呆,然后也不管下人要说什么了,一把拉起顾自悠闲吃果茶的凤鸣珂就追出去了:“哎!子修兄!”
“咳!噗!”凤鸣珂脸红脖子粗,那一下,差点没被茶水给呛死,他觉得谢连璆一定是欠他家大家长管教了!你的仪态呢?啊?
苏修一路轻功过去,到的还比谢连钰早些。她刚站定就看到凤安歌抱着狼崽子被挤到了荷塘边,随时可能被人挤下去。
“啊——!”
随着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就是一阵东倒西歪,然后凤安歌就一脚踩空了。
“啊!”凤安歌的破出喉咙的惊叫声只短促地发了半个音,然后就感觉自己被人一把拉住了,随后在耳边响起的是三声非常连贯的“噗通”声。
紧随苏修而来的凤鸣珂三人,一只脚刚迈上花园小径的石砖,就眼睁睁看着苏修为了救一个姑娘,毫不留情地一脚一个,把另外三个姑娘给踢下水了。
三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谢连钰没有再上前,远程指挥会水的婆子婢女下水救人,另外又吩咐人准备姜汤。
苏修还记得“非礼勿视”,也不管一众被她的“凶残”吓得噤若寒蝉的娇小姐,拉着忽然间乖的不行的凤安歌就往凤鸣珂三人那边走了。
谢连璆看着满脸寒霜的苏修,莫不痛心:“子修兄,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苏修懒得理他,只盯着脑袋都不抬的凤安歌,语气冷硬:“怎么回事?”
苏修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凤安歌的脑门,但凤鸣珂和谢连璆不是啊。他们继眼睁睁看着苏修之后,又眼睁睁看着凤安歌原本黑溜溜干爽的眸子瞬间憋了泡眼泪,欲落不落,然后抬头瘪嘴看向苏修。
苏修皱眉,脸上还是冷清,但是语调明显劈叉了:“怎,怎么了?”
凤鸣珂、谢连璆:“……”恨不能自戳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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