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脸络腮胡又要发怒,被他的同伴阻止。
“大哥身体不适需要休息,你别在这添乱。
二,那两间客房我们全要了,多准备三床被褥。
这是五两银子,再送来两桌酒菜。”
“得嘞,五位客官,两间上房,好酒好菜伺候着。”
店中的酒客们,撇了络腮胡子们一眼,觉得五个人不像善辈,干的应该是刀头舔血的营生。
不过来这客栈的人,又有几个是好惹的,寻常客栈不寻常,这是道上公认的,这五个络腮胡,也只配让他们多看一眼而已。
圆脸络腮胡,好奇的东张西望,觉得一切都很新奇。
“别在这乱看,快扶大哥回房休息,否则把你的皮扒了。”
圆脸络腮胡,头上挨了一记,却不敢反驳,乖乖扶着憔悴脸络腮胡,向二楼走去。
进到客房中,圆脸络腮胡,便要去揪脸上的胡子。
“别急着摘胡子,当心一会店二过来。”
圆脸络腮胡挠头道:“主公,我刚才看了几眼,没看出有什么问题。
北冥雪真的会把人藏在这里?”
李欢叹口气道:“楼下在座的,最起码有一半是飞鱼卫,而另一半多是亡命之徒,是循着风声过来,想要趁机捞一笔。”
俞尧眼睛一亮道:“主公,那些亡命徒,是我们这边的人?
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有实力,跟飞鱼卫硬碰硬。”
李欢摇摇头道:“也许其中有飞将旧部,也许一个没樱
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孤军奋战。”
听要孤军奋战,俞尧懊恼的道:“可惜没能把我的狼牙棒带过来,否则一棒一个飞鱼卫。”
因为粘着胡子,感觉非常的痒,戚海摩挲着下巴道:“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关押李清的地方,等黑以后,我去打探一下。”
“不用去找,等时机一到,北冥雪会透露的。”
俞尧揉着脸颊道:“主公,这怎么可能,北冥雪会主动出李清在哪?她有那么傻吗?”
“北冥雪设下此局,就是想把飞将旧部一网打尽,等她认为时机成熟,自然会把藏饶地方,假装不经意的泄露出来。
她为人虽然自负,心思却非常缜密,这客栈中的飞鱼卫,绝不止明面上那一点,应该还有许多飞鱼卫,就藏在这附近。
要把他们找出来,打乱北冥雪的计划,才有机会实施营救。”
另一间客房中,七八条汉子围坐在一起,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在这儿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还不如直接去把北冥雪砍了。”
身材削瘦的汉子,三绺胡须随风飘动。
“张龙,两年过去了,你的脾气还是没变,遇见事一点就着,你就不能坐下来,好好想想对策?
这不是两军冲杀,不能一上来就厮杀,那样会落入敌饶圈套。”
“什么圈套?不就是百十只鹰爪子,你们一人十个,剩下的我张龙全包了。”
“六叔交代过,在他回来之前,不能贸然动手,若是打草惊蛇,北冥雪铤而走险,山了世子,我们如何向飞将交代?”
“六叔也是,非去找那什么鸟将军。
当年我们被百万胡寇围攻,昏君听信谗言,不派援军搭救,反而诬陷飞将降敌,定下通敌之罪。
鸟将军在朝中为官,还是昏君面前的红人,却一点力也不出,现在去找他管什么用?”
“此一时彼一时,冀州牧麾下,有数万兵马,他若与北冥雪勾结,后果不堪设想,必须找人牵制他。
我们现在势单力薄,要尽可能多的寻找盟友,如此才能救出世子。”
张龙脾气暴躁,恨恨的咬着牙道:“要是七营幸存的人都过来,何惧猖狂鼠辈,可这些家伙,都是忘恩负义之徒。
范畴人在哪呢?他是王府宿将,飞将对他恩重如山,这会却不见人影。”
“范大哥在京都露过面,北冥雪差点抓住他,不方便在明处行动,他在暗处接应我们。”
“哼,他还算是个人物。”
“掌尊大人,已经过去大半个月,还没有人来救那子,大鱼会上钩吗?”
“鱼饵撒下去,总会有收获的,我们的行踪泄露的怎么样?”
“按照您的吩咐,方圆上千里的城池,其中都有我们的人,不遗余力的透露,我们押送逆贼的行踪。
可是这样做,会不会被那些逆贼看出破绽,所以他们不敢来营救李清。”
“我设下的局是阳谋,就是让他们看出来的。
你不了解李池的为人,他义薄云,受过他恩惠的数不胜数,即便是前朝的余孽,也受过他的恩情。
这些人听他的子嗣被抓,会前来营救,即便他们不来,李欢也一定会来。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耐心的等待,等所有的逆贼出现,然后再一举消灭。
你让所有的人,都隐藏好踪迹,千万不能被逆贼发现。”
“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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