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额”
不想刚一迈脚就碰到了躺在一边的这个魔教的妖人,李承恪惊恐下连忙后退几步靠在了大树上。
魔教妖人,被自己一碰也身子微微的动弹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
李承恪忙拿起身边的长剑,但这人似乎虚弱的厉害,此刻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的有些发白。
“水水”声音甚是微弱。
李承恪由于惊慌也没听的清楚。
“水给我水水”。
李承恪这次听的清,此刻也没有水,他将腰间的酒拿出来,递给俞庆勇。
他缓缓的抬起手来,酒没接到就没了力气,重重的垂落了下去。
李承恪见他这般,也伤不了自己,就靠近一些,将那酒葫芦对着他的嘴唇慢慢的帮他喂了几口酒。
白衣男子喝酒后一阵咳嗽,李承恪也不敢给多喝,将酒拿开。
白衣男子转过头看着身边的人并不认识便问道:“你是谁”
李承恪转身看着这魔教中人一时有些惊怕,颤声道:“我我是是华山派的弟子。”
“华山派听的熟悉你怎么会在这里华山派?你是咳咳”
白衣男子认出这人就是之前和那些什么青城派的一起的那个华山弟子。
他用尽全身力气缓缓的站了起来。
李承恪见状赶紧离开数步远,手握长剑,这人毕竟是魔教妖孽须得加以防备,道:“你是魔教的那个光明左使我是正派弟子按理我我应该将你一剑杀了这但这”
李承恪话没说完,见这人虽然站了起来,但脸色似乎苍白更甚刚才。
李承恪放下戒心,“你你莫要在动了我既然昨夜没杀你现在也不会,你好自为之,我告辞了”
说完话,李承恪就收拾了地上的斗笠与包裹准备上路。
白衣男子没想到这人尽这般放过了自己,心里也疑惑。
他虽不是那什么光明左使,但杀罗家的人和之前的青城派弟子却是事实,为什么他会放过我了。
此时的自己别说是和人动手了,站都站不稳。
看着李承恪收拾了地上的东西转身离去,他慢慢的向着大树移动脚步。
刚才用尽浑身力气站了起来,现在身体颤抖的厉害,额头汗水结成汗珠慢慢的顺着脸颊落下,待他移动到大树跟前,看那李承恪已然走出去数步远了。
却在这时,气血沸腾,大咳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一阵甘苦清凉之味缓缓的顺着嘴唇流入肚肠。
不多时,便觉身子轻了许多。
虽已清醒,但那眼皮沉重打不开来。
白衣男子又沉睡了一会。
待到再次醒过来,感觉身子没了刚才那般虚弱,双眸微微睁开。
只觉身边暖烘烘的,之前的那般焦热已去,身子此刻虚弱寒冷又觉饥渴,此时这暖暖之意到舒服至极。
也不知道是何地,头顶竟是些黄土被火焰照的透彻,再看远些就黑的不见眼。
白衣男子试着动了动胳膊,到有些许力气,他心里寻思着“看来又是天黑,不知道这在什么地方我记得是倒在林子了怎么”
脚步声打断了他的心思,他吃力的转过头,见有人手里拎着东西向他这边走了过来。
他用手臂支撑起来,仔细看这人还是之前林子里的那人,惊道:“你你不是走了吗?”
李承恪只顾着看手里的野兔,突然传来声音他一怔,忙收住脚步,道:“你醒醒了”
“你怎么怎么还没走想想杀杀我吗?”
“我我没想杀你我你还是先先躺下吧!”
白衣男子支撑了一会就感觉浑身无力,额头已然冷汗冒出,就是这人真要杀自己,也是易如反掌的。
他实在无力支撑就倒了下去。
李承恪探了他的伤情,知道他现在的身子每动一次都吃力的很,也慢慢没了之前的惊慌无措。
他走到火堆跟前,将那野味开肚破肠,拿到外边洗刷干净后架在火烧烤将起来。
李承恪心思全放在烤那肉上,白衣男子身子虚弱无力,那般躺着,除了偶然烧断的树枝发出噼啪的声音洞里一时无声。
白衣男子饥渴的厉害,但他不愿向眼前的人讨东西吃喝,此刻强忍着。
过得不久不想一阵阵的香味此刻不自觉的飘入鼻息深入肚肠,饥渴更是难以阻挡。
他把手移动到嘴唇上脸上泛起羞意,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只是那样放了一会,嘴唇上下微张,轻声道:“你有水吗?”
声音微弱,要不是这洞里寂静的厉害,李承恪恐怕就听不到。
“哦你要喝水,有”
说着就把那酒葫芦拿过去递给俞庆勇,转身又走到火堆跟前。
俞庆勇看他转身也就拿到嘴边咕噜咕噜喝了起来身子。
不一会就把一葫芦水喝个大半,才缓缓放下来缓口气。
再将葫芦口对着嘴巴时一阵清香酒气瞬间迎上来,他喝一小口却是那淡淡清泉之水。
嘴角微微上翘却是露出一丝笑意。
肉味更甚,白衣男子放下酒葫芦,见李承恪刚刚取下肉来拿到洞口左转转右转转不知道做些什么、
不一会拿进来,伸手撕下一片肉来,向他走了过来。
“你饿的紧先吃些”
说着将肉递过去,白衣男子缓缓伸手准备接,不想李承恪突然又把手缩回去。
白衣男子疑惑的一撇李承恪。
“不是你我扶你坐起来吃着方便些你能坐起来吗?”
李承恪看这魔教妖人,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赶紧解释着。
白衣男子微低头,自己慢慢爬起来。
李承恪见他吃力的很,就伸出手扶他坐起来,把手里肉再递过去就又走开,自己撕下一块肉来嚼着,不去搭理白衣男子。
见李承恪走开,饿得紧,白衣男子也不管不顾拿起把那肉就往嘴里塞。
“咳咳”
李承恪忙转过头见他吃的急给呛住了,他走过去拿起来地上的水给他放手里。
白衣男子喝了水,擦擦嘴角看一眼李承恪。
不想这人不敢看他赶紧把眼睛移开,转身走了。
再过来手里多了一块肉又递给他。
一顿饱餐后身体多了些力气,白衣男子看看四周,此处是个山洞,他的身下铺满干草,坐着也舒服,看了看李承恪背影又缓缓移开轻声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里。”
李承恪听到声音转身回道:“这是林子出来不远,那天我刚行出几步,见你又晕过去,便带你出了林子,碰了这么个地方就过来”
李承恪见他眼神此刻冷漠的厉害,也不敢瞧了,刚要转身,这人又说话了“我晕过去多久了”
“两天”
“你是不是给我吃过什么”
白衣男子眼中凶光闪烁盯着李承恪,李承恪心里有些惊慌无措,忙解锁道:“我我有我给你吃的是些滋补的药,你身体虚弱,我放你在这里后就回林子采了一些药。”
白衣男子伸出左手来拭去额头的汗珠道:“你你怎么不杀我华山派的什么弟子”
“我你是魔教的光明左使,我本该杀你,只是只是我没杀过人,我是救人的,让我杀一个身患重病的人,这这不妥当,我”
白衣男子见这人和那什么罗门、青城派的一样把自己叫什么光明左使冷笑一声。
“哼哼光明左使?谁告诉你我是光明左使了怎么你你们都叫我光明左使了我”
“你杀了罗门的门人,还有青城派的几位师兄在林子里我就知道你是魔教的光明左使了你不需隐瞒我说过不会杀你,自然就不会。”
“咳咳咳咳什么九曲黄河两京都,没想到我刚出那徐州府就碰上这么个人”白衣男子心里嘀咕着。
李承恪和他无多话,就拿起包里的医书借着篝火看了起来。
白衣男子见他不说话,就双腿打坐想要用功疗伤,刚一使用内力就觉身体难受不行。
他放下手,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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