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因缘造化,今日一战后,还须请师弟你暂歇三年,师兄定会想法补偿。”
他语气恭谦,但语意背后,却是非凡的自信这一战,黎承业笃定风云游没有一丝机会。
“好个因缘造化。”
风云游哂笑一声,长棍一振,直指对手。
“且看今日是你自食因果,还是我蹉跎造化。”
长笑声中,战意喷薄。
“大梁五十五年,狂沙门冬季考,决赛,黎承业对风云游,开始!”
古河刚劲有力的报幕声中,黎承业驱沙铸甲,进入战备状态。
“师弟,心了!”
黎承业双手虚握,便凝聚起了一把丈许长的长戟,戟面迎光一展,闪亮好似黄铜。
极静之中,两人不约而同的同时进身,诸多外门弟子只觉残影一闪,就听得戟棍交击的金铁之声响彻全场。
黎承业手腕旋动,运戟如枪,破风直刺,于毫厘间再次被对手横棍挂开。
与风拓棍两次正面交锋,沙戟的锋刃上虽然裂纹密布,却依然没有崩毁这却是风云游第一次遇上练到如簇步的披沙拣金。
单论对荒沙拳的造诣,分心多能的路凌川恐怕不如黎承业多矣,少年心道。
“喝啊!”
旋身似舞,转戟如轮黎承业吐气开声,戟刃斜劈而下,第三次和风拓棍正面交锋。
刺耳的刮擦声中,长戟的斧面终于吃不住力,碎烂了大半。
兵器相抵,风云游于角力间瞥见戟面上沙流蜿蜒,朝着棍首锁拿而来,赶忙抽身后退。
这一退正合黎承业心意。
“哪里走?”
爆喝之中,黎承业追身而上,手中长戟居然迎风便长,吸附沙流化作了一把米余见方的夸张巨锤。
于两人一进一退之间,黎承业旋身两度,好似稚童挥舞大锤,依着惯性就朝对手压去。
锤影当头,如同山岳倾倒,风云游自不愿硬接,然而正要闪避时,身形却是一滞原来不知何时,他的双脚已经被沙地上升起的触手束缚。
时机一误,再避不得。
电光石火间,少年勉强横棍如盾,就被沙锤撞郑
轰!
炽烈轰鸣瞬间炸响,如同洪钟大吕,震得狂沙门大半屋舍上的积雪簌簌而下。
受此重击,风云游好似被人踢中的石子,翻滚飞出二十米,立身落地后踉跄退出丈许才终于止住退势。
绕是以他钢筋铁骨,此刻也是双臂酸麻虎口吃痛,而风拓棍上细密缠实的老藤,也被炸断了一片。
还好风拓木质地实在坚韧,让风云游没有受到更重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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