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瑶回头,见他们两打闹,也只是笑了笑,道:“用过斋菜再回去。子意,和我去添些香油钱。”
“哦。”子意乖乖跟着母亲走了。
珍珠见南宫瑶走了,终于可以恢复正常音量了,她重复了一遍:“还我银子。”
魏子规问:“哪骗来的?”
珍珠道:“不是和你说了么,替天行道教训一个神棍赚回来的,你不信一会儿你问子意。”但是银子必须先还她,珍珠乱摸一通。
魏子规抓住她的手,真是一毛不拔,视财如命:“佛门净地,规矩点。”
魏子规把银子还她。
珍珠这才罢休了,把碎银放回包里。不经意一瞥,又见到一位熟人。
楚天河,还有一位低着头,默默跟在他身后的姑娘。
见他们往她这方向来,珍珠拉着魏子规躲到拐角。
“楚公子。”那姑娘叫住楚天河,见四下无人,鼓足了莫大的勇气表露心迹,“我知公子无意于我,愿意与我出来也不过是看在两家父母面上,只是去年的上元节,自从公子救过我后,我心里就有了”
那姑娘绞着手帕,关键时刻,如鲠在喉,最后那几个字就是死活说不出口,听得珍珠都替她难受了。
魏子规要拉珍珠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珍珠抓着墙壁就是不肯走,她都听到这里了,这种名场面不看完,夜里她会辗转反侧。
她小声道:“就只再看一会儿。”
楚天河察觉有人:“谁在哪。”
珍珠灵机一动,学猫叫:“喵”
魏子规捂额,她不会以为如此能蒙混过关吧,魏子规拎着她的后领,像拎小鸡仔那般走出去。
那姑娘想到自己的话被一字不漏听了去,脸一下子就烧得通红,帕子捂面跑了。
珍珠责怪的看着魏子规道:“是你害得这个场面如此尴尬的,你要负全部责任。”
魏子规捂住珍珠的嘴,道歉:“我们并非是有意偷听。”
珍珠把魏子规的手拿开,解释道:“我们先在这的,看到你们过来就回避了。楚天河,看不出啊,少女杀手。那位姑娘是哪一家的千金?”
楚天河冷着脸道:“事关姑娘名节,还请二位不要乱传。”
话对着他们两个人说,但眼睛看着的是珍珠,魏子规不是多嘴的人,可珍珠诸事八卦。
这显然针对她呀,珍珠道:“你怎么能这么看我,怎么说我们也做过一段时间的同窗,我的人品就这么靠不住么,我知道姑娘家的名节有多重要,不会乱说的。”
楚天河道:“多谢。”
珍珠八卦道:“那她是哪家的姑娘?”
魏子规又把她嘴捂上了。
珍珠嗯嗯啊啊抗议魏子规不让她说话。
楚天河走了,他才移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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