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后来她又发现这具身子的嗅觉异常的灵敏,昨日里为了从谢奇然身上盗取那枚飞镖而故意的倒在他身上时,便闻到了一阵浓郁地兜楼婆香。
此味道不是因为熏衣而沾染在衣物上的,而是在沐浴时直接沾染在了肌肤之上,所以便不存在熏衣时恰巧小厮不小心也沾染上了。
今日这小厮靠近自己时,自己又闻到了此种香气,便开始起了疑心。
又至自己上马时这小厮特意绕道了自己的左边、自己下马车时还是在自己的左边搀扶自己时,顾蓉便笃定了面前这看似恭敬的小厮便是谢奇然了。
但是应该如何戳破谢奇然设的局,顾蓉也是思索了一番的,直接挑明便太没有意思了。
既然谢奇然可以诓骗她,她顾蓉便也可以反将他一军。
故意随意将自己所见分析了一番,便装作十分笃定且得意之状令谢奇然放松了对自己的警惕。
谢奇然吩咐好了冷崖便也进入了马车。
“先把这个喝了。”谢奇然从适合中端出一碗汤水对顾蓉说道。
本马车内中药的苦味还不算浓郁,如此一打开,便满屋都飘着一股子苦味了。
顾蓉赶紧拈住了鼻子,带着厚重的鼻音问道:“这是什么啊这么苦。”
“我今日的确去了医馆,特意去给你熬了这碗强身健体的药。”
“我不喝。”她又没病,才不喝这什劳子的苦药受罪呢。
谢奇然把药重新收了进去,说道:“如此小苦便承受不住,将来如何与人相抗呢,啧啧啧。”
一听此话,顾蓉便知是激将之法,无奈此法虽可一眼看穿,但却攻心。
顾蓉狠狠的做了心理建设,然后闭上眼一鼓作气的喝完了,连停顿一下都不敢。
看了看只剩些个残渣的碗,谢奇然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满嘴苦味的顾蓉决定,下此在喝药这件小事上,被谢奇然嘲笑就嘲笑去了吧。
想找些个蜜饯糖果给压一压,却四处都未看到有小零嘴。
正翻找的起劲,只能谢奇然略带深沉地说道:“顾蓉。”
顾蓉向其看去,是少见的正襟危坐。
”你现在选择退出还来的急,我怕将来有一天你忆起以前的事情,会后悔今日所为。“
”我以前怎么了?“顾蓉停下手中的翻找问道。
虽然她绝不会因为这具身体以前主人的所作所为而后悔自己的行为,但是她迫切的想知道以前这具身体主人的一切。
“没什么,你也大约知道,以前我们不怎么交好。”
“也对,你应该也不知道我以前怎么样的。不过咱俩以前不怎么交好这事,自是无妨于现在。”
“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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