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对他笑,听他倾诉,为何今日同他人相拥而舞?
水性杨花的女子令他作呕,一见钟情带给他的强烈兴奋感还留有余温,一盆冷水就浇了下来。
他失恋了,现在陪伴他的只有同样寂寞的酒杯。
他以为海鸥喜欢他,他无法容忍自己喜欢的女人冷落自己。
他连续干了几杯酒,浑身火辣辣,一股势在必得的劲头冒上来。
于是,他带着必须反败为胜的心气走出俱乐部大门。
伤心的还有詹妮娜,她也站在暗处观察到齐老板对自己的背叛。
她喜欢的男人怎么对自己视而不见,反而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舞女混在一起?
即便是工作关系也太过亲密。
整个晚上因为海鸥缠住齐朗,她没机会和心上人聊天,只能黯然退场。
她将自己关在卧室里,用枕头蒙住脑袋,一声声闷吼。
詹牧世把门推开一条小缝,试探说:“怎么了?”
“他不爱我!”
她激动地坐起身,咆哮道:“我的心在滴血!他抛弃了我!他被女妖怪夺了去!”
詹牧世不以为意,他见惯了妹妹失恋时的疯狂模样,这回表现得还算正常。
“怎么不用香水试试?”他怂恿道。
“你那破香水只能帮我一时,怎能助我一世?几秒后他就会反悔,又会去找那个恶心的女人!”
她歇斯底里地喊道,将手中的枕头朝哥哥扔去。
詹牧世机灵地关上门,把枕头拦在屋里。
工作室内,他小心翼翼拿起玻璃器皿,将一瓶珍藏的妹妹眼泪全部倒入。
他要加大计量,让妖泪的魔力持续更长时间。
没几天,两个当官的来到香水店,拿出盖章红印文件往桌上一拍,勒令香水店关门整顿,“情人泪”香水停止研制和销售。
原来齐朗找到相关部门举报,妖物岂能在墨城自由流通?
其中一人道:“现在香水还没闹出什么乱子,以你生产和销售妖邪之物的罪名抓起来也不算难事,念你是初犯,若你不知悔改,下次来的就是警察!”
临走还向詹牧世要罚款,不得以给了些,心疼得肌肉抽痛。
其实齐朗曾劝他收手,指名此款香水乃妖邪作祟所成,不管他如何获得,必须严肃对待。
然而詹牧世借此香水一举成名,即便心知肚明,他对齐朗依然守口如瓶。
海鸥旁敲侧击,他也咬紧牙关不松口。
无奈齐朗只好出此下策,断了詹牧世的来钱路。
怒火中烧,眼看哥哥失心疯般哭嚎,詹妮娜痛心疾首,她没想到齐朗对自己如此无情。
在她的幻想中,齐朗对她的美貌垂涎,两人早已心心相印。
兄妹俩的花痴程度出乎想象,暗恋加自恋,他们沉浸在自己营造的美妙幻觉中无法自拔。
海鸥不知道,一位不算太熟的男子已在梦中娶过她百回。
齐朗不知道,一位不算太熟的女子已对他近乎疯狂。
詹牧世开始跟踪海鸥,用小本本记下她的行踪。
詹妮娜整日守在齐朗办公室外,迷妹般严防死守,试图阻挠任何接近“情郎”的异性。
齐朗窝在皮椅中发愁,窗外忽地飞进一只黑喜鹊。
“小喜,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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