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摇头晃脑,伸展翅膀,一路上飞太快,有些疲惫。
“是妙源叫我来!他昨夜梦中有感召,说是有妖不好降伏,唯有佛珠能镇住!”
“有这种事?”
齐朗伏案而起,眨眨眼。
这妙源和尚简直如神仙一般,如他真能料事如神,说的岂不是眼下这只妖?
眼下要对付的这妖神出鬼没,善于隐藏,如今就连其貌他们尚未见过。詹妮娜定是被此妖蛊惑,否则也不会做出守在办公室门口这等蠢事。
齐朗将耳朵贴在门边,想听听走廊里有没有动静。詹妮娜从早上就守在这里,想必也是等厌了,八成已走。齐朗小心打开房门,果然不见人影。他戴上礼帽,穿上暗纹印花西装,神采奕奕地准备召集众人开会。
可他刚来到舞池边就看见詹妮娜独自坐在吧台前,一双眼,冷冷地盯着他。
阴魂不散啊!
齐朗倒吸一口凉气,咽了咽口水,感到嗓子眼儿又肿又痒,又干又燥。
不愿面对,恐怕也得面对,干脆来个了断,说清楚罢了。
”詹小姐,你可能对我有些误会。”
詹妮娜嘴角上扬,冷冷地笑:”什么误会?”
”你我萍水相逢,算是朋友吧,但你对我似乎过分关心,这让我很是苦恼!想必你对我是有误会的,我……”
话未说完,詹妮娜就站起身,将手往他肩上一搭,笑道:“你我相逢便是有缘之人,你若觉得这缘分浅薄,我也只能一声叹息。陪我喝一杯总不介意吧?”
齐朗接过詹妮娜手中的一杯酒,点点头,喝下一半。
“感觉如何?”詹妮娜神秘兮兮地瞧着他。
与此同时,在不远的角落里,詹牧世将一小瓶研制的神秘药水倒进面前的酒杯,摇了摇,再放下,神情略显紧张。
他见海鸥走来,坐在他旁边,身体里像装了定时炸弹,开始计时。
“你找我有何事?”海鸥问。
”我又写了首诗,请你拜读!”
”算了,我也不懂诗,你还是另请高人指点吧!“
”别!别走!”
”我欣赏你的才华,可我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我知你对我很好,但我从不做违背内心意愿的事。你我若以朋友相交,我不反对。你若另有他想,我就只能拒你千里之外了!”
“我懂!以后我会保持距离。可能我是有些冒犯海小姐,实乃真心如此,情之所至!”
说着,他两手捧起酒杯递给海鸥。
“我特意点了你爱喝的水果酒,多少喝些,算是为我做的最后一件事,我也心安了!”
瞧这架势,詹牧世怕是想通,决定以后不再纠缠自己,海鸥心中石头落了地,没多想,举杯喝了一口。
江湖儿女,低头不见抬头见,坐不上枕边人,普通朋友总是不嫌多的。
唐小钱在会议室里等,等到海枯石烂,等到花开花落,没等来一个人。
他大叫关灵仙的名字,双臂抱在胸前,有种被忽悠的失落感。
他是老实人,实实在在,勤勤恳恳,踏踏实实。认定的事儿,他一条路走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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