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妮娜眉头紧皱,她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是病了还是被幸运女神附体。
总之她现在感觉一万分的好。
她不管,也希望哥哥别太较真。
那天晚上的小型宴会上,她相中一个男人。
换做以前,她资质平庸自然不敢高攀,但她今非昔比,容貌越发美丽,对俊朗帅才也有了多看几眼的勇气。
第二天她就忍不住来俱乐部。
“我叫詹妮娜,你好啊,齐先生!”
齐朗见有位女子主动搭讪便友好地伸出手。
詹妮娜忙伸手握了握。
能如此轻而易举地就接触到齐朗的肌肤令她激动不已,但从她的脸上丝毫看不出来,她小心翼翼隐藏自己内心的澎湃。
她喜欢齐朗的样子,还有那种与生俱来的绅士味道。
她道:“我觉得你很像是我的一位旧友,看到你不免勾起对他的思念,所以就不由自主地想要认识你!”
齐朗表现得很是理解。
短暂见面后,她的目光紧随齐朗离开的背影,仿佛只要看得够久、够用力,便能把齐朗给吸回来。
即使齐朗已拐出大门,她仍立在原地搓着手指,回味着刚才的握手。
她将掌心贴近鼻下闻了闻,激动到险些落泪。
一见钟情的概率或许不高,但是在同一场合兄妹两人都能遇上一眼生情的人,可能性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可这一切真就发生了。
詹牧世迷上海鸥,詹妮娜恋上齐朗。
天知道他们的结局会有多糟。
詹妮娜不像她的哥哥那样容易爱上别人。
从小到大除了父母,她真正爱过的人只有自己的哥哥。
尽管她表面习惯性挖苦、嘲讽自己笨拙的哥哥,但她内心深处对哥哥的依恋旁人无法想象。
她会将其他男人同哥哥作比较,爱情运不佳的她经常患得患失,这种心动的感觉似乎已经许久没体验过了。
爱情像是火山爆发般卷着滚烫的岩浆翻涌而出,她对齐朗欲罢不能。
詹家兄妹平时比较低调,不过在追爱方面却很一致。
主动。
他们遇到喜欢的人或物时,就会变成两只小仓鼠,小腿猛捣腾,奔向食物义无反顾。
接下来的几天里,夜幕拉开,詹妮娜准会出现在俱乐部的舞池边。
她也不跳舞,只顾巡视齐朗的踪迹。
詹牧世行动更迅速,他已经搂着海鸥跳舞了。
他跳得很糟,经常踩到海鸥的鞋子。
“没关系!”海鸥被踩得越疼,笑得越开心。
积极疗法,是舞女黎黎教她的。
“对不起——对不起——”
詹牧世频频道歉,他跟在海鸥身后念叨不停。
“我请你吃饭!”
海鸥笑道:“刚才你已经请我到餐厅吃过饭了,你忘了吗?!”
“那我再请你喝咖啡!”
海鸥看得出这位长脸卷毛先生在向自己示好。
詹牧世递给她一本薄册子,是他出版的诗集。
一位业余诗人开始在女郎面前搞气氛了。
这边詹妮娜又去找齐朗搭讪,尬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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