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想不出个头绪,索性撒手不管了,反正他们年轻人的事情,尽管自己折腾去吧,不过温铬倒是关注起另一件事了,他转头看向宫绫:“绫丫头,你刚刚跟宫远正说的是什么意思?”
宫绫依旧慢条斯理地喝着茶,仿佛刚才的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只不过提到宫远正的时候眸色冷了一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现在肯定着急忙慌的去找人,接下来就看他带来的是活人还是死人了。”
她话讲的模棱两可,温铬一个武将,最听不得的就是这些个弯弯绕的文字游戏,他想了半天没想明白,最后还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儿子。
“浔阳侯府虽然是个正经爵位,但是满朝上下谁都知道宫远正这个位置名不正言不顺,如果他不找一个足够稳固的靠山,总有一天他会被打回原形。”
温铬点点头:“我知道啊,所以他今天才眼巴巴的跑来了。”
温子玉就接着说道:“宫家和温家的婚约他势在必得。”
温铬再点头:“然后呢?”
温子玉:“可是绫儿不出现做实她的身份,那这婚约就只能维持现在这种不前不后的状态。”
温铬觉得自己这个儿子哪儿都好,就是太喜欢折腾人,这绕来绕去净挑他知道的说,解释个事能把人给急死。
“温子玉!你能不能!……”
宫绫轻叹一口气,为了不看这父子俩当面打起来,她还是决定自己来说了:“所以宫远正一定会找一个人出来顶了‘宫绫’这个身份,反正这么多年了,谁也不能确定宫绫到底长成了什么样,不过如果他够聪明的话,就会知道找一个死人才是最保险的方法,但是现在来看,他恐怕是想要把一纸婚约和镇远将军府的麒麟符一起收入囊中了。”
“哼,就凭他?”温铬冷笑一声,宫远正是什么人他还不清楚啊,空有一腔野心,可惜从头到脚都比不上他哥哥的千分之一。这得幸亏他还不知道宫远正曾经派人差点杀了宫绫,否则照他这暴脾气恐怕早就提着剑杀到浔阳侯府去了。
“他不会有这个机会的。”凭良心说,宫绫虽然是个大夫,但她自认算不得一个好人,老实讲她要是真的想弄死她这个二叔一家,各种各样的方法她随便想都有不下百中,可她偏偏选择了最复杂也最狠毒的一种——她要亲眼看着宫远正这一家子慢慢失去一切,然后再下地狱。
“公子,”初一大步流星地走进来,“浔阳侯府去宫中请太医了。”
“哦?动作倒是挺快,”温吟放下手中的茶杯,“去把太医院的林德太医请来,就说老侯爷头痛风疾发作。”
初一应声离去,而莫名其妙被点到名的老侯爷本人则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看了温吟一眼,最后还是在对方冷漠的神情中败下阵来。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