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拴摸摸鼻子:“师姐她累了。”
武大壮当即声嘀咕:“可我明明听到她在打拳!”
铁柱有些义愤填膺:“都怪那个狗屁奖赏,真是太气人了,第一名就给本食谱,这不是欺负人嘛?”
赵虎:“我感觉这武者新人大比有黑幕……”
“啧!别瞎!毕竟是第一名的奖赏,也可能有我等参悟不聊心诀秘法呢?不定你们师姐能从中习得无上功法……”
“切!”异口同声的六声切打断了鲍的想当然法。
鲍没好气地瞪了坐在他对面的雷狮子一眼:“你子跟着起什么哄?”
雷狮子狠狠地灌了一口茶水,粗声道:“我也觉得大比有猫腻,第三名的奖赏是名剑,第二名的奖赏是失传已久的刀法秘籍,到了……玄媚这里就是食谱了,简直荒唐至极!”
鲍又瞪了雷狮子一眼:“别乱讲!要老夫,什么奖赏不奖赏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赢了,而且赢得漂亮!哈哈哈……”
“师父,我们去街市上溜达溜达!”
赵虎仝拴等五人没等鲍笑完便离开了客栈。
鲍的大笑声戛然而止,失笑骂了一句:“这帮臭子!”
雷狮子将茶盏内的茶水一饮而尽:“长老,我也累了,先上去歇着了!”
鲍长老嘴角抽了抽,这子都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了,怎么还这么意气用事?
赵虎仝拴一行五人来到莱城最热闹的街市之一的手工艺品一条街上,看着琳琅满目的手工艺品很是新奇,摸摸这个碰碰那个,挑了不少物美价廉的玩意儿。
武大壮看中了一个鹅黄色的布袋,布袋上绣着莱湖特有的一种水生植物紫荷的图案,布袋上以紫色的系绳收口,看着很漂亮。
武大壮想买这个布袋送给玄媚,因为他一直见玄媚的腰间挂着一个灰蓝色的布袋,而那个布袋看着很旧了。
武大壮刚想伸手去拿那个布袋,却被别人抢先一步拿了过去,他下意识地抬眼看向那个抢走了布袋的人,这一看,发现还是认识的,正是莱城的严矶,他的身后还站着姜义何步二人。
“咦?我当是谁呢?”严矶看了武大壮和他身后的赵虎一眼,莫名嗤笑了一声,而且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原来是故意伤人二人组啊!我突然有点害怕怎么办?”
此言一出,打武大壮和赵虎身旁走过的行人皆下意识地朝他们投来惊惧的目光,纷纷避着他俩走。
“噗!”何步忍不住笑了声,“你可别这么大肆声张,要是他们恼羞成怒可怎么办?”何步看似是在劝,实则是火上浇油,而且他的声音也很大。
姜义倒是没话,而且表情有些尴尬,伸手去拉严矶和何步,却被二人不悦地挣开。
严矶的视线扫过武大壮一行五人,故作惊讶状:“咦?你们学院那个得邻一的玄媚怎么不在?”
何步跟着道:“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嘛!人家可能正在闭门研究厨道里的食谱呢!”
严矶哈了一声:“你得对!要我,咱们这届大比的总负责人实在是英明,知道谁才是真正有实力的人,而谁又是走了狗屎运侥幸的第一名,最后给了那人一本食谱,哈哈哈,这奖赏真是大快人心……”
“你特么再一句?”武大壮一把薅住严矶的衣领口,愤怒地瞪着他。
……
鲍独自一人坐在福泽客栈的一楼大堂内喝茶,但他一点也不感到冷清寂寞,反倒时不时地便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惊得正在柜台处对漳掌柜王福拨了好几遍珠算才算好账目。
鲍的桌上已经被店二续上邻二壶茶,他又给自己倒了一盏茶,喝着喝着,他忍不住就哼上了曲。
这么多年了,终于让他熬出头了!
其实在大比之前,他就预感今年的名次能够朝前提一提,但他最多也只敢想到前五,至于口号里喊的冲刺前三,那纯粹只是给那帮崽子们打气,不过那帮崽子们居然真的给他得邻一名,这惊喜能让他乐上一整年。
虽然最后丫头得到的奖赏有些邪门,但无伤大雅啊,总之他们斧城学院就是赢了啊!
鲍继续美滋滋地吹着茶叶沫子哼着曲,整个人别提多悠闲自在了。
忽然,铁柱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直接冲鲍道:“……师父……不好了……”
鲍眼皮一跳:“喘匀了再话!”
铁柱猛喘几口气:“赵虎他们被莱城护卫队抓走了!”
鲍手里的茶盏突然一个倾斜,茶水直接流到了圆桌上,他急忙扶起茶盏,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到底怎么回事?”
铁柱此时已急得红了眼圈,鲍这时才发现他的嘴角破皮流血了,手上也有擦伤。
铁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一遍。
鲍咂了咂牙花子,抽着嘴角问道:“你们都动手了?”
铁柱抿唇:“只有赵师弟和武师弟动手了,我们只是去拉架时被波及到了。”
“仝拴和萧胆也被带走了?”
“嗯,要不是我溜得快,我也差点被带走了!”铁柱没敢,莱城的严矶和何步两个擅有点重,估计下半辈子得在轮椅上度过。
鲍抬手指了指铁柱,摇头叹气:“你们这帮臭子真是不省心!”
很快,鲍、雷狮子、玄媚和铁柱四人朝莱城的城防管理中心去了,而得知赵虎他们出事的其他弟子则忐忑不安地在福泽客栈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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