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濯钰轻轻眨了眨眼睛。
“既然如此,我去便是了。望祖母安康。”
曲濯钰整整衣着,转了方向,朝着佛堂方向走去。
在门外候着的清碧瞧着曲濯钰往佛堂去了顿觉大事不妙,抄了近道往南绮云住的院子去。
。
紫槿在侯府门口徘徊了好一会,才见着了管事从偏门出来。
“管事!”
紫槿喊住了管事,拿出鎏金函,笑吟吟地,“我家小姐派奴婢给侯爷送一礼。”
管事神色古怪,瞧了瞧紫槿,略带讥讽,“是大小姐还是嫡小姐?若是曲大小姐送的还是请回吧,咱侯爷不见的!”
紫槿一拍手,依旧挂着笑容,呈上玉佩,“你瞧瞧奴婢这记***婢是嫡小姐身边的,这是大小姐的玉佩。”
管事也不接,依旧不信。
“那我怎知不是你偷来的!”
紫槿被逼得说不出话来,眼眶红红。
“胡管事。”凑巧燕刀从外头回来。
“哎呦,是燕大人啊。”管事堆起笑来,“这有个丫鬟声称是曲嫡小姐身边的人,非要见侯爷。”
“她……的确是曲嫡小姐身边的侍女,叫紫槿。”燕刀扫了一眼紫槿,淡淡地说道。
“罢了,我带紫槿姑娘去见侯爷吧,胡管事你去忙吧。”燕刀安排了一下,朝着紫槿点头,“紫槿请跟我来。”
“多谢了。”紫槿松了口气跟着燕刀进府。
燕刀带着紫槿走了一会在书房前停下。
“你且等着,我进去与侯爷通报。”
紫槿点点头,安静地等着。
“侯爷。”燕刀走进内室,单膝跪下抱拳道,“曲嫡小姐身边的侍女紫槿来了,说是奉命送东西来的。侯爷是见还是不见?”
“见……算了,让她留下东西就回吧。”傅舒晏揉揉眉心,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迁怒了她身边的丫鬟。
燕刀把鎏金函交给傅舒晏,告了退,送紫槿离开。
傅舒晏瞧着鎏金函,轻轻拨开拨片,打开盒子。
一粒红木珠静静地躺在函匣内。
“避毒珠……”
傅舒晏有些怒了。
这小丫头是想气死他吗?自比避毒解毒珠,是巴巴地来表衷心的?
想都别想!
。
曲濯钰跪在佛堂软垫上认真地抄着《法华经》,心中难得平静。
落水算计,这事虽说已经揭过,但真正的危机还在后头。
想到七日后启程去往洛阳,曲濯钰微微动容。
也不知洛阳故人如何了。
啪。
一不留神,刘嬷嬷的戒尺打上了曲濯钰的手。
“嫡小姐,誊抄佛经要心诚,您方才走了神,老奴斗胆罚了您,莫怪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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