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不要命的疯子!敢在这乱吼!别以为今个晚了哥们就该歇息了,收拾你们这群混账,我们有的是时间。”
狱卒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牢房的门,段亦忱正睨着眼在门口等着,见他们气势汹汹地进来,玉笛在五指间绕了几圈,随后,盘旋着飞出。
玉笛叮叮当当旋转几圈,便将来的这群狱卒们纷纷敲倒。笛子“嗖嗖”转过一圈,又回到了亦忱的手中。
“还以为能有多大能耐呢!一群木头脑袋,一敲就倒,没劲啊,没劲!”
段亦忱说罢,大摇大摆从他们的身上跨了出去,狱卒来一个敲倒一个,遇到铁门便拉开栏杆钻出。不得不说,小地方这种暗牢还是不够严密,碰到了厉害的主儿,究是关不住的。
段亦忱溜溜达达进了院子,院里的守卫顿时大惊,前仆后继涌了过来,将她团团包围。
“大胆罪犯,敢逃向何处?”
“您这逮人的话语老套了嗳!刚才里面叮叮当当那么大动静,你们这群聋子没听见吗?”段亦忱笑着喊话,只见自己的四周围了一圈圈的人。
有的手持长刀,有的握着大戟,周围的房屋上,射手张满了弓。
段亦忱笑了笑,都是一群样子货。随即丢出玉笛,翻身跃起。
笛子在院里发出叮叮当当的敲击声,这群豢养的家卫看样也没经过什么好训练,很不经打,几下子,就哀嚎着散了。
“如此看来,单单靠钱养的兵,终是没那么卖命。告诉你们李起,我姓段,近日里都在大街上闲逛,要他长点眼,别再撞到我!不然,我就来李府看大夫,顺道治治他这群蠢手下!哈哈哈哈哈!”
段亦忱说罢,也不急着跑,而是一手大摇大摆,一手转着玉笛大大方方从院内走了出去。
站在远处茶楼里看到这一幕的李起,不禁指尖用力紧抠茶杯,随即问向身旁的随从,“姓段的是为何人?”
“回少爷,听说青城的段老爷和其女儿近日来了西境……该不会是……”他面露难色看向李起,李起眯缝着眼望向段亦忱远走的身影。
段亦忱走出旧宅,绕了一会,便回到主路。
此时夜市刚起,香廖城的主路上灯火通明,家家都点着白色的莲花灯。她踱着步子,吹着清甜的晚风,心情甚佳。
“老伯,来几个柑子!”段亦忱说着,把碎银扔给老头。
“好嘞,您要几个啊?”
“五个。”老头拿完柑子,想要找钱,段亦忱推手制止。
“留着下回来买。”
“好,好,嗳?姑娘,您的脸脏了。”
段亦忱接过柑子,方才想起自己一身都和了泥,对老头傻傻笑了一下,续又问道:“老伯,您这摊子属于谁家啊?”
“我们这片都是姜家,你看。”老头说罢手指着远处的摊位,“从那,到那,都是姜家的地儿。顺着这两条向山上,都是姜家的封地和宅院。”
段亦忱顺着他的手看去,“哦,原来如此。姜家的人常下山吗?”
“姜家小姐还是很喜爱下山的,她喜去明镜湖吃新鲜打捞的鱼,这事儿,我们这都知道。”
“哦,明镜湖在哪啊?我还未曾见过呢。”
“您在山上下来时可否看到大路再西方有一片林子?明镜湖就于林子的西侧了。”
“原是如此,谢了老伯!”段亦忱拎着一袋柑子,向客栈走回。
香廖城的主街川流不息,虽是夜晚,热闹劲儿却未见得少于白日。
回了客栈,便见小狗扑了过来,“嘿,小家伙,你还真乖啊,自己都能找回来,不过,你既然跟了我,总该是有个名字的吧,叫什么好呢?”
段亦忱抱起小狗,看着他额间的火焰,“看这样子,你可能也与火相关,你看你额间有火,小神仙以后又是司火之神。最初呢,又是你们先见到的,就这样吧,你们共用一个名字怎样?
从今个儿开始,你就叫小谒吧,好记!嗯,就叫小谒好了!”
段亦忱放下小狗,只见他欢乐地摇着尾巴,“小谒!小谒!”她笑着唤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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