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虽这样说,却意有所指,先帝在位时朝堂极为动荡,内有奸臣长信侯,外有姬王朝余孽......
陵墓
“气沉下丹田,下丹田。”
“我沉不下去啊。”
“沉不下去你怎么练?你现在才在中丹田。”赛罕气的不行,果然授业传教这种事需要耐心的事,真的不适合自己。
“你别急啊,反正咱们又出不去,慢慢练嘛。”
“我急什么,又不是我练。”
“得了吧,就你们这种半吊子还去教徒弟。”千珏翘着二郎腿躺在廊下,扫了一眼正在扎马步的那小姑娘,摇摇头道:“根骨奇差。”
“也没到差的地步吧。”季沉渊开口为她辩解,“只是一般罢了。”
“一般还不差?”他坐起身,走过去捏了捏赵慕鸢的肩膀,“想不想学化烟步?”
“化烟步是什么?”她好奇的问道,刚问完,眼前之人便瞬间消失了。
“这就叫化烟步。”千珏坐在树上,指着她身侧的那缕烟雾,这一招其实是旁人赠的名字,因他手拿烟杆,身影瞬间消失只剩烟雾,才被叫做化烟步。“学会了,可比轻功厉害多了,至少够你战败后逃命的了。”
“这个好!”赵慕鸢眼神一亮儿,这正是她最想学的。
“出息。”千珏呸了一口,“我观过你身法,虽根骨略差,但根基不错,你从前学的招式.....恕我眼拙,当真从未见过。”
当然没见过,她学的是现代散打。
“不过那不重要,这些根基足够你学化烟步了。”他又说道,“明日开始,她教你内功心法,我教你化烟步,如何?”
赛罕一听不乐意了,“您老人家要教,干脆就一次性教完不行吗?”
“鹤门心法我又不懂。”
赵慕鸢在旁边听着,眼珠子一转,“那我是不是要先拜您为师啊。”
“别,我只教你化烟步,可不教你别的。”千珏忙瞬间坐回廊下,他从没起过收徒的想法,就算收徒也不会收个根骨这么差的给自己找气受。
“教化烟步也是教了,那就算是徒弟啊。”她追过去。“您不就是想收个徒弟继承衣钵,不然为何要把自己的绝学教给旁人呢?”
“你想多了,我教你化烟步,只是为了报恩......”说到这里他忽然闭了嘴,却仍是被赵慕鸢听了出来。
“报恩?你报什么恩?”她狐疑的问道,想起上次他问到赵奉,“之前也是,为何你会认识我祖父?难道.....我祖父救过你?”
“你祖父一介文人,怎么救我?”千珏翻了个白眼儿,转过身去不想搭理她。
“那你报的什么恩?”
“我什么恩都没报,你们赵家对我可什么恩都没有,这我能对天发誓的啊。”
“那你为何说报恩?”
“我一时嘴瓢,说岔了不行啊?”
“那怎么偏偏就说岔成了报恩呢?”
“哎呀你烦不烦,小姑娘家家怎么这么多话?”
树下
“你猜她能不能成功拜师?”
“我猜能。”季沉渊看着廊下,一个死缠烂打神色狡黠,另一个烦不胜烦却并未真的躲开。
一个人被困在这阵里许多年,想来千珏前辈也是寂寞的吧,虽表面厌烦,可心里还是欢喜有人能与他说说话的,更何况如今这几个能与他说说话的,还都是与这陵墓的棺内故人,有些关系的后辈们。
“我猜肯定不能。”赛罕啃着果子,这季沉渊就是脾性太温顺了,根本不了解性格暴躁的人的内心,像千珏这样易怒易燥的人,才不会收个像赵慕鸢这样的徒弟给自己找累受,当然,她可没有说赵慕鸢不好的意思,以习武的角度来看,她确实是不太适合。
这样想着,她正要问季沉渊打不打赌,扭头却看到少年盯着赵慕鸢的身影,笑得一脸温柔。
“咳咳咳——”她将要说的话硬生生咽了进去,还被果子呛住咳嗽了几声,竟丝毫没将他的注意力引回来。
完了,她好像.....嗑到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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