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行,总比不会强。
千锺祥教的很仔细,我也学的很认真。一枝竹枝当剑使,劈、砍、挑、刺,学的很是样子。
千锺祥手里的细竹枝,好似在水中灵活游走的鱼,游走于天地间。
四周竹林密布,阳光穿透竹林到来的时候也只是在中午的那会儿时间。因此,几天前的那场雪还没有化完。千锺祥的剑花游走处,雪花开始漫天飞舞。有这么一句话,雪崩的时候,没有一朵雪花是无辜的。在这儿也是,雪花的空灵衬托出千锺祥的傲然的气度,更加的绚了人的眼睛。这是每一片雪花的功劳。
中午的时间终于到了,阳光也终于穿过密密匝匝的竹林,一缕一缕的把温暖洒向大地。
明福匆匆而来,躬身立在竹林旁边:“主子,可以用膳了。”
“知道了,一会就回去。”
一个上午,我的手脚一直在不停的活动,现在早就饿了。
收起了竹枝,面向千锺祥:“走吧。”
“疼么?”
千锺祥没来由的话,让我云里雾里摸不清楚。
又听,千锺祥继续说道:“腿上。”
恍然明白,千锺祥说的是什么。
对于武术,我是一个很认真的学生,但是苗子并非好苗子,没有清奇的骨骼。千锺祥教的时候,有几个动作,我老是学不会,不是手错了,就是脚错了。
千锺祥为了让我快点记住,手把手教了几遍,可是还是无济于事。
最后还是千锺祥施以惩罚,我才记住走位和手势。不打不长记性。
“不痛。”
看着千锺祥内疚的眼神,我违心的说着。
其实,千锺祥不必如此的。严师才能出高徒。这和我学医的时候的老师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我的老师是朵奇葩,但是就是因为这朵奇葩。我才能严格要求自己,努力的学习,当然放假的时候除外。
千锺祥蹲下身子,要去拖我的鞋。对于我的话,他似乎不怎么相信。
“别,我说了,没什么事的。”
男女的力道毕竟悬殊,拗不过他,也就随他吧。男女之间授受不亲那一套,我还不是很在意。
“我下手的力道,我清楚。”千锺祥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拨开瓶盖把白色的药粉洒在我的小腿的伤处。
轻轻凉凉的,沁人心脾,伤处似乎裹了一层冰粉,疼痛感立马减轻了不少,很舒服。
我把药瓶从千锺祥手里拿了过来,放在鼻下闻了闻,一种若有似无的香气,很好闻。
“这是?”我把玩着小瓷瓶,好奇的问道。
“这是刀伤药,有活血化瘀的功效。”
用刀伤药给我消肿,这真是大材小用。出于医者的本能,我把这瓶伤药讨了过来。
我曾经说过千锺祥是一朵傲然挺立的寒梅,只耀眼的开在万籁俱寂的严冬,就像他刚刚对我严厉的时候。有时候又是一株迎风而立的竹,站在你的身边,让你感觉舒心,可以依靠,就像现在蹲在我面前的他。
掏出手绢,千锺祥把药粉绑在了我的腿上。这一切都做好之后,千锺祥才牵起我的手往竹林外走去。
我挣了几次没有挣开。千锺祥的手就像一个巨大无比的磁铁,而我就是一个铁钉,被他牢牢的抓在手里。
快出竹林的时候,我拖着千锺祥,双腿弯曲,两脚死死的扣在地上,就是不让千锺祥再把我往前带一步。
我们就这样眼睛瞪着眼睛,手拉着手。
匆匆的脚步声,又近在耳边。明福的两只脚戛然而止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然后看着我们,犹豫了一会儿,便二话不说的又退了回去。
我窘迫至极。
“别拉了,刚才明福看见了。”我掰着千锺祥的手,废了好一番力气也没能如愿。
“那又怎样?”千锺祥说的不温不火,坦然地样子让我心里更加焦急。
“我虽然是个女的,但是,我现在是男装。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了,指不定在背后怎么议论。”
“他们不敢。”
“就算他们不敢,可是心里也会想的。太子的名声重要,别到最后,南屿太子好男色的谣言闹得人尽皆知,可就不好了。”
那知千锺祥依然的无所谓:“你换回女装不就行了。”
“不要。”我连忙说着,见千锺祥依然很坚持。我漏出小猫讨食的表情,“我不想换回女装,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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